祁鉉一聽浮沉的話,氣的就要拉祁三元出去,什麼狗屁祭司,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而且看到了祁三元的樣子,分明是信了這個遊方道士的胡言亂語。
祁三元卻不為所動,沒有跟祁鉉走,隻是問了一句:“浮沉先生,可有解決的方法?”祁三元雖然顧忌浮沉說的這一番話,可是,他也不再會被片麵之言左右的人,蘇笙歌這個丫頭,他是打心眼裏喜歡,即使是這個丫頭命不好,他也想能夠改變一下。
“既然祁老先生和祁鉉少爺都如此堅持,那我就贈你們四個字------人定勝天。”浮沉說完就走了,留下祁三元和祁鉉和一個門童。
“爺爺,人都走了,咱們也走吧!”祁鉉拉著祁三元走了,隻是祁鉉還是不知道祁三元此時此刻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喂,夏姐嗎?我是小張,我想跟您彙報一件事情。”夏傾城安插在摩根大樓墨司沛身邊的秘書給夏傾城打電話,彙報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夏傾城聽完久久不語,愣了半天才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蘇笙歌,蘇笙歌,蘇笙歌,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了你不會來打攪我們的生活,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才幾天,你又到墨司沛的身邊去了!”
夏傾城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的瘋狂大喊著,然後就直接把電話高高舉起的扔在了地上,雙眼通紅,妒火中燒,恨不得把蘇笙歌這個不守信用的女人撕的支離破碎。
不知道發泄了多久,夏傾城這才冷靜下來,開始仔細的思考對應之策,畢竟自己是夏家的女兒,不能同一般的深閨怨婦,遇見自己丈夫的事情就方寸大亂,形如潑婦。
短暫的發泄可以,長久的被情感蒙蔽了理智卻不應該在她夏傾城的身上發生在夏傾城的字典裏從來隻有應對二字,卻不可能有逃避。
夏傾城清理好自己的情緒以後,坐在了梳妝鏡前,細細的梳理起自己的妝容來,從眉毛,到眼睛,到臉頰,細致到了耳畔的每一根發絲都打理的一絲不苟,這次帶上給墨司沛準備的飯菜給墨司沛送過去。
“快看,總裁夫人來了!總裁夫人今天看起來可真是不太一樣,好像比平時更加的美麗有仙氣了呢!”
“可不是嘛!可是我今天可是親眼看見一個姑娘進了總裁的私人電梯,一直到現在都沒出來呢!”
“這下可有好戲看來,你看咱們總裁可真是不知足,發著這麼如花似玉的妻子還不滿足又去找其他女人!”
夏傾城一走進摩根大廈,就承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還有耳邊那些刀子一樣的流言蜚語,握著餐盒的手指不禁加深了幾分力道。
“夏姐,你來啦!”小張一看到夏傾城,連忙就迎了上去。
“蘇笙歌人呢?”
“哦,在總裁的辦公室裏,從早上進去,到現在還沒有出來過呢?要不然我先替您去看看情況?”
“不用了,我自己去。”夏傾城就是要出其不意,看看蘇笙歌這個小狐狸精到底是怎麼勾引墨司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