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1 / 1)

不一會兒,蘇笙歌的房間裏就升騰出一派的旖旎之色。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直到“火烈鳥”的藥效徹底的從蘇笙歌的身體裏麵散發出去,墨司沛才退出了蘇笙歌的身體,抱著蘇笙歌重回浴室,替她清理身體,最後再抱著蘇笙歌相擁而眠。

墨司沛任由疲憊到極致的蘇笙歌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的懷裏,看著她有些憔悴的小臉,薄薄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貼上了蘇笙歌光潔的額頭,握著蘇笙歌的手也不由的加深了幾分力氣,心裏暗自法師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這個丫頭。

墨司沛想起了冷墨堰的電話,不由的有些害怕起來。要是自己有什麼事情不能及時的趕回來,又或者冷墨堰的思想又一毫一厘的差錯,蘇笙歌的清白就毀了,如果是這樣,他恐怕會發瘋。

墨司沛的眼神終於在這一場對企圖迫害蘇笙歌陰謀的沉思之中越加的深沉,這些躲在黑暗裏的陰謀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蘇笙歌,令人防不勝防,自己總覺得最近這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背後都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掌在推著所有事情的發展。

從蘇笙歌第一次拿著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禁藥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被人在暗中的操控,隻是,自己現在能夠感覺到的隻有一些小角色,比如公司裏的張楠楠,家裏的夏傾城。

墨司沛想了很久,最終決定從夏傾城那裏入手。

畢竟,最近公司裏的謠言不可能是空穴來風,而所有的謠言的起源都是從夏傾城給自己送飯的那一日過後開始的嗎,這讓墨司沛不得不懷疑到那個看起來無處不透露著大方聖潔的女人,加上今天給他打電話的人居然是冷墨堰,墨司沛心裏已經得出了結論:這些事情,都是夏傾城在主使。

第二天,空氣中還帶著濃重濕潤的露水氣的時候,墨司沛就已經回到了墨宅,坐到了一樓的大廳裏等著夏傾城的到來。

“司沛,你怎麼這麼早就坐在這裏了?昨晚你去哪裏了,怎麼一晚上沒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夏傾城滿帶關心的問道。

“夏傾城,那些事情是你做的?”墨司沛隱忍著問道,想看一看夏傾城的反應,如果這個女人能夠大方的承認,自己隻需要囑咐一番就可以,但是如果夏傾城死不認賬,那麼就不要怪自己沒有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夏傾城的心裏有些忐忑,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裏露出了什麼

馬腳,借著剛才說的那些話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最近自己做的事情,確保沒有什麼疏漏,這才故意裝傻的問道。

“夏傾城,你還要裝傻?在公司散布謠言,給蘇笙歌下藥的事情,這一莊莊一件件,難道要我把所有的證據全都擺到明麵上你才肯承認嗎?我不想我們兩個彼此難堪!”

墨司沛幾乎是完全憤怒了,眸子裏是失望還有憤怒,夏傾城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副帶著醜惡的嫉妒臉孔的女人?她怎麼會去做出這些肮髒不堪的事情,自己雖然不愛她,但也敬重她在無數名媛之中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一般的高潔之氣,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看走了眼。

夏傾城這才身體一軟,渾身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沒想到自以為這些事情都做的密不透風,可惜,卻忘記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有自己做的錯事,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可是,夏傾城還是不想放棄墨司沛,於是拉著墨司沛的衣袖焦急的解釋道:“對不起,司沛,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做傷害蘇笙歌的事情。”

墨司沛已經不想聽夏傾城的解釋,用力的推開了夏傾城的手,夏傾城一個踉蹌被推到在地上,她所有的自尊和驕傲,在這一刻,又如大廈傾倒,崩塌的塵土四揚。

所有錯雜的情緒在這一刻交織成一張大網,徹底的打垮了夏傾城的理智,她像一個瘋子一樣的對著墨司沛的背影嘶吼著:“墨司沛,你憑什麼責備我,該為了蘇笙歌感動愧疚的人是你,要是沒有你,我夏傾城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你把我三年來的所有的關愛都置之不理卻把你的愛給了蘇笙歌那個小丫頭,可惜,卻敵不過倫理道德的羈絆,想愛而不敢愛,墨司沛,你就是第一個懦夫!你欠我的,我會全部從蘇笙歌的身上討回來!”

夏傾城的話就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刺進了墨司沛的心裏,可是他包容了她所有的帶著嫉妒毒藥的話語,卻在她說要報複在蘇笙歌身上的那一刹那,理智全無。

停住腳步,轉過身體,帶著蒼原狼一般的冷血殘酷,朝著夏傾城一步一步的逼近,然後猛的扼住了夏傾城細長的脖頸,用帶著寒冰氣息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這樣的話語:“夏傾城,我警告你,不許傷害蘇笙歌一分一毫!”

彼時,夏傾城隻覺得自己就要與死神擦肩而過,已經完全的喘不過氣來,眼淚就要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