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白景之的嘴很緊,我們問不出什麼!”古劍手下的一個警探拿著筆錄一臉頹敗的從審訊室裏麵出來了。
“果然不好對付?那個女人那裏有沒有問出什麼?”
“沒有,她隻是說見過陳三刀,還說不知道他就是通緝已久的大毒犯,自己是迫不得已。”
“看來,白景之早就把一切都設計好了,這才我們恐怕隻能拿下一個陳三刀了,白景之這裏是問不出什麼了,好了,你們下去吧!”
古劍有些不甘心的望著單麵可視的玻璃審訊室,心裏有一團火在叫囂,他忍不住把手掌握成拳頭,狠狠的往桌子上砸了一下,憤憤不平的低吟了一句:“又讓他躲過去了。”
而在審訊室裏麵的白景之,仿佛看得見古劍一般的,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眼神,這一次,他輸了,可是古劍也沒有贏得很漂亮。再等24個小時以後,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從這裏出去了,納爾森那邊有唐裹,所有的事情應該都不必操心了。
“怎麼樣了?”
慕容炎烈把人交給古劍以後,就來的了墨園,一看就他,在墨園裏麵排兵布陣的墨司沛就問道。
“陳三刀抓住了,可是,看情況也就隻有一個陳三刀,納爾森和那個老板白景之還是好好的,他們已經做好了後手,我估計古劍那裏討不到什麼便宜。”
慕容炎烈如實回答。
“不愧是銀塵,果然好手段!”墨司沛嘴角揚起一抹讚歎的笑,人生在世有三大樂事,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一樁,若是銀塵不是自己的敵人,墨司沛覺得自己大概可以和他做個無話不談的知己。
有時候,恰恰是你最難纏的敵人,才是你無聊生活中最大的消遣和樂趣,一個旗鼓相當的好對手,比朋友還有價值。
墨司沛這一次也算是小小的勝利了,畢竟,白景之為了拿下陳三刀的貨下了不少的血本,而且納爾森受這件事情的影響,估計不好好的修整幾個月,也是難以翻身的,這些,足夠銀塵肉疼一陣子了。
24小時以後,由於警方無法拿出切實的證據證明白景之與此次的販毒事件有關,被無罪釋放了。
白景之再次回到納爾森的時候,往日裏熱鬧的就像開水一般的酒吧裏麵,已經空無一人,冷清無比,好像一場暴風雪以後的沉寂。
白景之的心裏很苦澀,主動去了銀塵那裏請罪。
“主人,這次是屬下辦事不利,請您責罰!”
銀塵端著墨綠色的荷葉杯,長袍飄揚,沒有責罵,也沒有肉體的懲罰,隻是道了一句:“墨司沛,好手段!這一次的債,下次你必須加倍奉還。好了,這一次就當是花錢消災了,下次務必謹慎!”
“啪嗒”一聲,荷葉杯中的茶水在古舊的檀木桌子上渲染出一副雜亂無章的筆墨山水畫,曲折蜿蜒如同杯子主人此刻的心境。
“下一步,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