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敬我這個渣男!嘿嘿!”祁鉉笑著把杯子遞過去,金亮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唐裹,接回了滿滿一大杯的香檳,笑的像個傻子。
可是這個傻子,顫顫巍巍的就在唐裹的心裏落下了點什麼!
“是,敬你!渣男!”唐裹也笑嘻嘻的喝著酒。
她知道這個時候,祁鉉需要有個人陪他一醉方休,而且,雖然和祁鉉這個男人相處的時間不長,她也知道祁鉉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就衝祁鉉可以為了蘇笙歌的幸福,放棄已經半個腳踏進自己婚禮的蘇笙歌,放她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就可以看出來。
這才是真正的愛情,這樣的愛情沒有高牆厚土的禁錮,充滿了愛情應該有的自由的獨特味道。愛不是禁錮是放你自由!
“哎,唐裹,你哪裏弄來的酒?”酒過三巡,祁鉉才搖頭晃腦的問道。
“你和笙歌的結婚酒啊!不喝也浪費了不是,來,幹!”
“叮”的一聲,酒杯碰撞之處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啊,天哪,這酒是我特地給我媳婦準備的啊?我們兩個喝算怎麼回事?”祁鉉肉疼,這可是自己親自從自己家的酒窖裏麵取出來的一瓶最好的酒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喝一個小丫頭就這麼坐在樓梯邊上喝了,實在是暴殄天物。
“怎麼有意見啊?這酒之前再怎麼還,現在也晦氣了,你就敢給你未來媳婦喝這個?你就這麼小氣啊?渣男!嗬嗬!”
唐裹搖了搖頭,又猛的喝來一口,解氣一般的。
“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算了,喝吧!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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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笙歌吹著一路的冷風到了墨園,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墨司沛:失去了明亮犀利的眸子,像一隻褪去了銳氣,毫無防備的小獸,難受的擠著眉宇,嘴唇慘白。
“笙歌小小姐,你可來了,你快給看看,墨哥的腿,之前幾天都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行了,而且,比之前好像更嚴重了!”司空淼一看到蘇笙歌就像是看見了一個大救星,完全沒有意識到蘇笙歌此刻的心情,直接抓著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距離墨司沛最近的地方。
“笙歌!”
墨司沛雖然失去了意識,可是在潛意識裏麵還是惦念著蘇笙歌。他知道蘇笙歌今天結婚,本來一大早就起來準備了,準備以蘇笙歌娘家人的身份去給蘇笙歌撐場子。
墨司沛知道,蘇笙歌的婚禮,墨家的人都不會去,所以在偌大的一個帝都,她的婚禮隻有她自己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所以,不管怎麼樣,墨司沛都會趕過去參加。
還要高調的參加,這樣才能讓祁鉉那邊的人知道蘇笙歌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欺負的人她有自己這個最有力的娘家人做後盾。
可是,他的腿就在他要出門的那一刻,如同一可被掏空了裏子的樹幹一眼,外表依舊,隻是中間空空蕩蕩的已經沒有辦法支撐墨司沛的整個身體了。
墨司沛的一聲囈語將蘇笙歌拽回了現實,蘇笙歌終於重新拾起了思緒,暫時拋開了婚禮的事情,開始給墨司沛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