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笙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又自己看了幾遍日記本,最後才戀戀不舍的放下手裏的日記本,讓後打開了蘇浮沉給自己的文件夾。
一打開文件夾,蘇笙歌就被眼前的血腥照片驚呆了。
四四方方的照片裏麵,一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被綁在十字木架上麵,身上的新傷舊傷縱橫交錯,讓人觸目驚心。
蘇笙歌看了一張又一張,最後才發現畫麵中的那個人居然是自己的父親,而且從照片拍攝的時間來看,正好是日記裏麵缺失的那段時間。
難道在日記缺失的那段時間,自己的父親是被人抓走了,然後遭遇了這些嚴酷的刑法,也是因為這些。
因為是自己的父親,所以蘇笙歌看起來尤其的心疼,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遭受如此大的刑罰?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和母親之間的愛情?
蘇笙歌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裏,完全沒有意識到浮沉的到了。
浮現走過來坐在蘇笙歌的床邊:“怎麼樣,看完了嗎?”
“看完了,這些照片裏麵的人是我的父親?”
“是,就是你的父親,他一個那麼驕傲的人,居然被打成這個樣子,更可惡的是他們居然打斷了他的腿。你知道嗎?還有你的那個母親,在我哥哥受傷期間居然連一次都沒有看望過他。我真是懷疑她對你的父親到底有沒有心?或者,從頭到尾,她都是為了逃離墨家而利用了你的父親!”
這些慘淡的照片就好像蘇浮沉心口上的刀疤,每一次的回憶都是一段極端痛苦的曆程,像是有人把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重新用力的扯開。
蘇浮沉的眼眸中,仇恨的火焰一下子就燃燒起來了,手掌也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響。
“這些都是墨家的人幹的?”
“是,那些人簡直就是忘恩負義的畜生,居然對我哥哥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蘇笙歌,墨家的人天性涼薄,這一點我相信你比我更加的清楚!這些年,你在墨家的生活經曆,大概這一點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在蘇浮沉的提醒之下,在墨家的那些藏在蘇笙歌心底的最陰暗的事情全部如同遇見光的爬蟲一樣統統的跑了出來,包裹了蘇笙歌的心。
墨司空對自己的冷漠無情,原來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做親人。而是把自己當做是墨家的恥辱,他們都是一群為了利益而不顧一切的賭徒。
他們眼裏隻要金錢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所以,為了所謂的金錢和利益,他們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的父親,這些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笙歌,作為你父親的唯一的女兒,,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並肩作戰,為你父親報仇!”蘇浮沉捏住了蘇笙歌的肩膀,一臉殷切的期盼,“有些人,因為欲望的膨脹而肆無忌憚的傷害其他人,但是因為特殊的地位,因為錢權就可以逃避法律的製裁,我不服!我就是要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