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裹,你給我記住,這個男人心裏沒有你!唐裹企圖用這種自我催眠的方法說服自己,不要去想祁鉉,把祁鉉當做一個簡單的朋友就好。
“嘟!”水已經煮開了,在寂靜的黑夜裏麵拉開了一道大口子,也把唐裹從胡思亂想的泥潭中解放出來。
唐裹拔下插頭,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一邊晾涼,才回到祁鉉的房間裏麵給祁鉉喂下去,然後又用定時的功能給祁鉉煮了一鍋粥,留了一張紙條就離開了。
蘇笙歌回到竹園以後,一直睡得日上三竿才起床!酒精的作用讓蘇笙歌一夜的好眠,不過,唯一的後遺症就是酒後的宿醉!
那一陣一陣的疼痛,像是在人的腦代裏麵有拳頭在一下一下的捶打一般,蘇笙歌一睜眼,就因為這劇烈的頭疼,一張小臉硬是皺成了滿臉褶子的老太婆模樣。
“宿醉的滋味可好受?”
就在這個時候,蘇浮沉不聲不響的推門端著一杯黑黢黢的醒酒茶進來了,臉色就如冰山一般的清冷,顯然,對於蘇笙歌深夜醉酒的事情,他和所有的家長是站一個陣營的,那就是不開心。
“不好受!嘻嘻,不過,昨晚喝的是挺盡性的!”蘇笙歌越說到最後,越沒有底氣了,整個人就如同一隻被人鬆開了口的氣球,裏麵的氣一點點的跑掉了。
“那你沒有辦法,醒酒茶,喝了吧!”蘇浮沉把醒酒茶遞給蘇笙歌以後,然後就找了一張椅子在蘇笙歌對麵坐了下來,一臉精光的打量著蘇笙歌,好像在打量一件自己喜歡的寶貝,隱約有種讚賞的感覺!
蘇笙歌端起黑黢黢的醒酒茶,仰起了脖子就喝完了,然後把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打了個飽嗝。
一扭頭,就發現蘇浮沉正坐在自己的對麵,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自己,看的自己毛毛的,蘇笙歌立刻防備的問道:“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
“真沒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完好無損的從黃泉裏麵出來,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個花瓶,徒有其表呢!”
蘇浮沉一邊說,一邊把玩著受傷的紅色珊瑚手釧,若有所思,隻是他的表情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一樣的幹淨,讓蘇笙歌看不透這到底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諷刺自己。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今天收拾一下,我要帶你去接觸一下公司的事物!你也該學著在公司裏麵好好的做做事情了,這樣以後我才能放心把咱們蘇家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你!”
“不行,我今天要去見一個人,沒空!”蘇笙歌沒想到這一回來就要被蘇浮沉推著去做一些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心裏感覺沒底,而且,自己也確實是有事情,她要把那個珍貴的玉墜子還給吳茗。
“什麼事情?是去見夜羅刹?”
“你怎麼知道?”蘇笙歌一臉驚奇,她記得自己應該沒有跟蘇浮沉說過這個事情,可他為什麼就了如指掌了?難道是唐裹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