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我們這就去!”燕子一看蘇笙歌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家的小老板這是又有主意了,忙聽話的下去做糕點了。
“笙歌,你想幹嘛?你不會是要去宴會上麵做糕點吧?”
“對啊,有什麼不可以的?要是咱們家的糕點或者茶水被那些大人物吃了,我們再去拍幾張照片貼在網上,我們的小店不就有名氣了嗎?到時候啊,這白花花的銀票可不是就進來了嗎?”
蘇笙歌的嘴角掛著一抹藏都藏不住的笑容,小算盤打的“劈啪”直響。
“笙歌,不是我要給你潑冷水,你知不知道這是公爵的宴會,向我們這樣的人是拿不到請柬的,如果你是想偷偷的混進去那是更加的不可能的因為那種級別的宴會的安保係統一定是特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的那種。所以,你更不可能帶著點心進去了!”
唐裹認認真真的給蘇笙歌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勢,蘇笙歌的想法是不錯,可是要想落實到實際行動中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件。
“唐裹,你容我再想想嘛,都說世事無絕對,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所以,你啊,就坐著等消息吧!我自己去想辦法,對了,宴會還有幾天?”
“三天!”
“好,這三天,你看著她們做點心,一定要上檔次,店裏就交給你了,我就暫時不來了,我要想辦法去搞張請帖!”
蘇笙歌決定去問問以前墨司沛帶自己見過的那些老板,官太太,官小姐的,去看看有沒有門路。
自從黃泉一別,墨司沛已經又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蘇笙歌了,思念又重新開始茂密生根。
由於最近遇見了太多的事情,墨司沛始終沒有抽出時間去看一看蘇笙歌的近況,不過還是在百忙之中抽出人手暗中觀察蘇笙歌的動向。
“阿淼,最近笙歌在忙什麼呢?”
墨司沛站在落到窗前,挺拔的身姿在窗前投下一片倒映,伸出手臂,扭動著脖子疏通筋骨問道。
“回墨哥,笙歌那個丫頭最近好像在捯飭她的小店,好像還挺忙的。不過,最近一直在打聽公爵宴會的事情,好像在托人找請柬。”
司空淼舉起了一個蘋果在手裏拋來拋去的,兩條長腿在墨司沛的桌子前麵來回的晃動,一副悠閑無比的樣子。
之前墨司沛任性去黃泉保護蘇笙歌的時候,自己每天早出晚歸的,起得比牛早,睡得比狗晚,每天就像在地獄行走一樣。
可是,現在墨司沛回來了,公司的事物不用他繼續管著了,司空淼就徹底的放縱了自己,每天都吃吃喝喝的開心的不得了,除了每天來給墨司沛彙報一下蘇笙歌的狀況,就沒有其他什麼事情要忙了。
“笙歌要請柬幹什麼?”墨司沛記得蘇笙歌一向是不喜歡這些全是高官貴族的宴會,說不喜歡那種場合裏麵每一個人都帶著虛偽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啊,咱們家這個小小姐啊,那心思您都猜不透,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