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沛,你是什麼意思,我才是笙歌的親生母親,她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夫人疼痛,你覺得還有誰能夠體會!我比你更疼她,我怎麼會傷害她!”
墨司嫻被墨司沛的說話的語氣徹底的惹毛了,加上剛才笙歌對她的冷漠,她一下子就忍不住爆發了,手頭的青筋鼓鼓的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有些突兀!
“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蘇笙歌雖然是你生的,可是這麼多年,是我陪著她,一杯奶,一勺羹湯,親手把她養這麼大的,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就算是你也不行!”
生一個人孩子需要承受的辛苦也許是十個月,而養育一個孩子也許需要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蘇笙歌在墨司沛的心裏就是唯一的存在,珍寶一般的存在,所以,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如果你覺得我的存在就是給笙歌帶來傷害,那好,我走!”公爵夫人今天已經受夠了,過去的十幾年,她的生活都沒有像今天一樣的起伏,剛剛開始的時候,懷著忐忑的心情來看笙歌,就好像坐在過山車的最頂端,而此刻,被人接二連三的潑冷水以後,就瞬間坐著過山車墜到了隧道的最底層!
墨司沛沒有挽留,他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自己今天請來墨司嫻這件事情的正確性,他的初衷是:墨司嫻是笙歌的親生母親,骨肉血親,也許這個時候會給蘇笙歌帶來更溫暖的感覺,能夠給予蘇笙歌一些自己給不了的情感上的支持了。
而從蘇笙歌今天見過她以後的神態和心情來看,並沒有達到墨司沛預期的效果。
“墨司沛,她走了?”蘇笙歌聽見客廳裏麵發生了一些爭吵的聲音,就忍不住走了出來,想要一探究竟,可惜,還沒有聽清楚兩個人談論了什麼事情,就看見公爵夫人氣呼呼的離開了。
“笙歌?你什麼時候來的!”直到聽見蘇笙歌的聲音,墨司沛才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仰頭看著蘇笙歌從盤旋的樓梯上麵走下來!
“你們兩個聊什麼了,怎麼我看公爵夫人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蘇笙歌覺得像公爵夫人那樣端莊的女人,應該不會輕易的跟人掙的麵紅耳赤的,她和墨司沛之間的事情一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蘇笙歌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自己有關係。
“沒事,今天你的傷口感覺的怎麼樣?我讓醫生來和你看一看吧!”
墨司沛的眉眼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立刻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愛麗絲在家裏呆坐了一整天,一想起自己的母親今天對待自己的那副樣子,越想越生氣,隱忍的怒火簡直就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愛麗絲知道,對付蘇笙歌這件事情是再也不能指望母親了,因為蘇笙歌和自己一樣都是母親的女兒,但是,母親對蘇笙歌也許會有更多的愧疚之情。
公爵一回來就看見家裏一個人也沒有,自己的妻子不在,女兒也不在,往常這個時候,這兩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一定已經回到家裏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