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笙歌,你就是一個可憐蟲,你以為墨司沛愛你?他隻不過是圖新鮮罷了,所有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的,喜新厭舊,當初他選擇放棄我,選擇你,不過是因為我做了傷害他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因為他愛你!
或者,他根本就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愛你,你,不過是他萬千佳麗之中的一個女人,普通的就好像是沙堆子裏麵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土,不信?那就繼續往下看吧!”
要想徹底的打垮一個人,就必須先打垮一個人的信仰,墨司沛就是蘇笙歌堅持下去的信仰。
蘇笙歌可以清楚的聽見鏡子外麵的人在說什麼,她也可以看見鏡子外麵的人在說做什麼。
她看見一個穿著妖嬈紅裙子的女人用她柔軟白皙的手臂纏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沒有一絲的的抗拒,一臉的享受。
“墨總,我聽說你之前很喜歡一個叫蘇笙歌的女孩,我和她比起來怎麼樣啊?”女人伏在墨司沛的胸口,一跟打理的精致無比的手指曖昧的在墨司沛的胸口畫圓圈,媚眼如絲。
“什麼蘇笙歌,那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怎麼能比你更有滋味呢!”墨司沛的手直接就附上來女人胸腔那傲人的起伏,女人臉上離開就露出了享受的姿態,最裏麵叫著討厭,可是身體卻跟墨司沛貼的更緊了。
蘇笙歌一邊看,一邊淚流不止,愛了那麼久的男人居然可以如此輕易的就讓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爬上她的床,還可以在床笫之間漫不經心的提起自己,似乎都沒有一點在乎的樣子。
自己在這裏受苦,而那個人卻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坐著她曾經以為隻有最愛的人才可以做的親密舉動。
蘇笙歌的心一下子從雲端掉落到了穀底,眼前一片漆黑,好像一直指引著自己走下去的那盞路燈被人打破了。
“嗬嗬,嗬嗬!墨司沛,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嗎?”
“是啊,蘇笙歌,你現在看清楚了吧!你就是一個可憐蟲,徹頭徹尾的可憐蟲,哈哈哈!”夏傾城心中堵了這麼久的一口氣終於得到了抒發,她就是要蘇笙歌一蹶不振,要蘇笙歌徹底的失去信心,隻有這個樣子,她才能真正有勝利的感覺。
蘇笙歌徹底的失望了,好像是一朵枯萎了的向日葵,從前的所有陽光都離她而去了,她以為自己可以憑借記憶中的陽光繼續倔強的活下去,可是,眼前的這種醜陋的畫麵徹底的讓她的希望徹底的破滅了。
好吧,就這樣吧,隨便吧,生也罷,死也罷了,也許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吧!
蘇笙歌被夏傾城重新帶回她的房間裏麵以後就徹底的不反抗,連喝水和吃飯都開始抗拒了,打算絕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