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莫言。我在心裏呼喚了千萬遍她的名字。但是我卻什麼都不能去做。因為我是一個男人。他要守住自己的尊嚴。
想到這裏我不禁想起那個從自己手裏搶走莫言的人。恨意叢生。他為什麼能搶走莫言。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有些後悔當日怎麼沒有仔細問清楚莫言。她那麼愛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之間選擇了別人呢?這中間一定有什麼曲折是自己所不了解的。是不是自己誤會了她呢?
那個男的開著豪車。一定是很有錢或者有勢。而自己現在還什麼都不是。雖然有錢卻沒有社會地位。莫言,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有一天我比誰都強!我痛苦地想道。
一個好好的玻璃杯在我裏不斷地變形直至變成粉末。鮮血順著手指縫隙流淌。看著那鮮血感到痛與樂並生。突然一種衝動迫使我再也呆不住了。一分鍾都忍受不了了。
我重新穿好外套。來到寒冷的外麵。在漆黑的夜色中攔了一輛牟直奔省城。
一路上我在心裏想了千萬種結果。一種結果是我來到電視台前,莫言從裏麵走出來。看到我,她衝我笑嫣如花。然後撲進我的懷抱裏,肯求我原諒自己。然後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重續前緣。
另一種結果,我再次看到莫言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在自己心裏的傷口上撒鹽。然後自己落寞地轉身離去。
還有一種結果就是彼此形同陌路。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擦肩而過。
還有一種就是我胖揍那男的一頓。我腦海裏亂得很。無數種想法湧出腦海。
雙手插在腋窩下,眉頭深鎖。心事重重。
幾個小時後車子停在省電視台前。我付了車款然後站在路邊等。
外麵很冷,我的鼻尖都凍紅了。雙手也凍得受不了。
可是這點冷跟我內心的煎熬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在電視台門外徘徊著。不時地看看手表。
還有五分鍾莫言就要下班了。
的目光不時地掠過門口,期待著看到那個靚麗的身影。
九點一刻電視台的門被打開了。莫言低著頭,穿著封閉得很嚴實的灰色大衣,挎著一個包包和幾名同事一起從裏麵走了出來。
寒風中她臉色蒼白,臉上是無法掩飾的寂寞和不快樂。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有說有笑地交談。她一個人很特立獨行地走在前方。
目光專注地在路邊攔車。
“莫言。”我從後麵喚住了她。莫言緩緩轉身頓時看到了一直守候在道邊的身著黑色阿瑪尼大衣目光深邃的甄我。
莫言很平靜地說:“是你啊。”
那種冷淡的神情頓時讓我心裏被尖銳之物紮了一般的不舒服。我有些拘謹地說:“能請你喝杯東西嗎?”
兩人坐到附近的咖啡廳裏的時候,彼此之間還是那麼疏遠。
點完東西後雙方就一陣沉默。
最後還是我打破了這沉默。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還好。”莫言輕聲地答。她比以前更加沉默了。依舊精致美麗的臉龐。臉上卻再也找不到一絲笑意。青春在她這裏顯得有些頹廢。
沒有這今年紀女孩的張揚。
我幹咳了一聲正了正身子說:“那個,和那個人還有聯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