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走了,有事電話我。”夜景闌深深的看了沐小七一眼。
沐小七點點頭:“你們先回去吧,我陪她就可以。”
夜景闌也不再多話,邁腿走了出去。
霍金斯跟在夜景闌身後走的時候,一步一回頭的看夏如雪。
沐小七見狀,笑了笑:“霍金斯,你這是舍不得走了嗎?如果你想陪如雪的話,我給你這個機會。”
“開什麼國際玩笑!”霍金斯馬上變成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走到門邊拋了個媚眼給沐小七:“七七小美人,作為醫生呢,不放心自己的病人是很正常的,你不要以為人人都像夜一樣,一碰到女人就舍不得走。”
夜景闌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嗯,你不像我,你比我柳下惠多了。”
一句話剛落,有兩個人的臉一下子變紅了。
沐小七想起自己被下藥的那個癲狂的夜晚,不自覺的臉紅。
而霍金斯則是麵紅耳赤的怒罵:“夜,你說誰柳下惠?這不是罵我性無能嗎?”
“嗬嗬……你無不無能我不知道,但我想,躺在那裏的這位以後可是會很清楚了。”夜景闌意有所指的說。
“你你你!”霍金斯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她是我朋友,我不吃窩邊草你是知道的!喂!你那是什麼表情?!”
夜景闌淡淡的說:“我沒有表情。”
“你有,你剛才做了一個不屑一顧的表情。”霍金斯這會兒像是一個賭氣的小孩。
“我帶著麵具。”
“反正我看見了!”
“……”沐小七無語的看著倆人一邊吵吵著一邊走遠,搖了搖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夏如雪,不禁後怕。
幸虧霍金斯是醫生,及時把她送醫院了,不然,如雪真的就慘了。
給自己家和夏如雪的家裏都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沐小七就躺到了夏如雪病房的家屬床上。
夜景闌臨走的時候說,會有護士過來檢查輸液的情況,讓她晚上安心睡。
但她怎麼可能睡得著,如雪好端端的被下了那種藥,而下藥的人居然是夜安眠。
任她想破腦袋,她也想不到如雪與夜安眠有什麼過節,而且夜安眠怎麼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呢?
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夜景闌?
就這麼翻來覆去的,一夜過去了。
“唔……”夏如雪幽幽醒轉,低低的叫了一聲。
在旁邊剛剛睡著的沐小七馬上跳了起來:“如雪,你怎麼樣?”
夏如雪迷迷糊糊的,看著沐小七:“七七,我想喝水。”
“哦,好的,你等我一下。”沐小七急急忙忙的去一旁的飲水機,兌了一杯溫開水,墊著夏如雪的脖子,喂她喝完。
夏如雪喝了水,清醒了過來:“七七,這是醫院嗎?”
“嗯。”沐小七接過她手裏的空杯子,放在一旁。
“我怎麼會在醫院?”夏如雪迷茫的問,她皺著眉頭看了一圈,看著自己身上的病號服,忽然想起了什麼,咋咋呼呼的叫了起來:“我去!醫院裏穿病號服都不讓穿內衣內褲的?!”
夏如雪的身體素質從小就很好,再加上又練跆拳道,還真是從小到大都沒住過院,也沒什麼機會穿病號服。
現在感覺到病號服裏麵居然是真空,她齜牙咧嘴的驚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