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闌點點頭:“散了吧。”
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四散開來,到指定的崗位上了。
那名司機跟其他巡邏區域在這片走廊上的保鏢會彙合,也無聲無息的躲入角落,但他卻偷偷的注視著夜景闌的一舉一動。
夜景闌走到重症病房前,看見紅姐與一個女孩站在那裏,皺眉走了過去。
“你過來一下。”夜景闌示意紅姐,紅姐跟著他走進了旁邊專門為看護家屬準備的休息室。
紅姐專門幫霍金斯家族做情報,且與霍金斯本人私交甚好,因為夜景闌與她也很熟悉。
“都安排好了?”夜景闌問。
紅姐點點頭:“嗯,都按照你說的,安排好了。夜少,他們明知道我們做了萬全的準備還會來嗎?”
夜景闌一臉凝重的說:“會來,而且他們也會做一個萬全的計劃!”
“夜少,我真是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對我們家少爺下手,而且現在這裏聯合各大家族的安保,他們如果還來,不是擺明了要讓許多人白白送死嗎?如果說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隻是為了要我們少爺的命,我們少爺究竟是哪裏惹到對方了?”紅姐雖然是在提問,但是她也相信夜景闌的判斷。她問出來,純粹是情緒的發泄。
“與其說惹到,不如說你們少爺掌握了什麼秘密。”夜景闌雖然也是猜測,但語氣比較篤定。
“秘密……”紅姐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少爺究竟掌握了什麼天大的秘密,要讓眼鏡蛇這麼的不死不休?”
夜景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上來,一切都要等霍金斯醒來才能知道。
他往病房的方向側了側頭:“那個女孩兒,確定她能自保嗎?”
“相信我,她不但可以自保,身手並不比我差。”紅姐很確定。
夜景闌吩咐:“那好,明天你們就把新聞放出去。”
“好。”紅姐點頭。
夜景闌看著黑洞洞的窗外,聲音低沉的說:“那麼,我們就等著蛇出洞吧!”
與此同時,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房間裏,一個男人隱在黑暗的角落,聽著電話裏的彙報:“目前,霍金斯還在重症監護,還沒蘇醒。醫院沒有別的病人,所有的病人、醫護人員都是幾大家族的保鏢,除了大門與兩個側門,那家醫院暫時還沒有發現其他通道。”
這些消息,對這個男人來說顯然都不是好消息,因為他一邊聽,一邊在桌上敲著自己的手指:“增加人手繼續觀察,盡快找到可以下手的機會,不能讓他醒過來!”
“是。”電話那端的人應道,然後遲疑了一下,又說:“還有,夜少本人也在那家醫院親自坐鎮指揮。”
“我知道了!”這人忽然不耐煩的掛了電話,好像‘夜景闌’這個名字,讓他有些心浮氣躁。
他隱在黑暗裏,一言不發靜默了許久,隻有“篤!篤!篤!”手指在桌上敲擊的聲音,而他那時隱時現的手腕上,赫然帶著一隻手表,江詩丹頓的定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