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七好奇的多看了兩眼,可惜離得太遠,看不見那女人的樣貌,隻是遠遠的看見一頭黑發。
也許是哪個鄰居家來客人了吧,不過,這女人真瘦啊……
沐小七心想,如果愛麗絲看見她肯定嫉妒的要死,愛麗絲嫉妒一切瘦子。
眼前出現一條岔路,沐小七將目光收了回來,熟練地一打方向盤,向著辦公室而去。
……
古老的別墅。沉鬱的布置。
夜景闌沉著臉,站在一扇窗前,往外看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窗紗是白色的,隨風舞起,時不時撫過他的身體,他卻像是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靜靜的站著。
“少爺。”雷楊像個幽靈一樣從外麵無聲無息的走進來,一進來就低著頭,似乎有種說不出的頹喪。
夜景闌頭也不回,眼睛仍舊盯著窗外,淡淡的問:“說說怎麼回事?”
雷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眼都是內疚:“少爺,我們失敗了!當時眼鏡蛇的人已經被我們的火力吸引到了重症監護室附近了,再多堅持一會兒就能撐到十分鍾,眼見勝利在望,我們卻忽然發現對方火力減弱,等追過去,就隻有斷後的眼鏡蛇被我們打死,剩下的居然無聲無息的全部撤退了。我們去查了信號源,時間不夠,沒有追蹤到。”
將當時發生的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雷楊皺著眉頭,十分內疚的看著夜景闌:“少爺,是我們辦事不利,錯失了這麼好的機會。這次眼鏡蛇的人隻死了三個,而我們卻死了五個兄弟。”
“這次的事情,不怪你們。”夜景闌望著窗外輕輕歎氣:“是我計劃不周。”
“不,少爺,應該是我們在吸引對方過來的時候沒有把握好火力,被對方發現了破綻!”雷楊極力的往自己身上攬責任:“都怪我,少爺,是我沒有安排好,錯過了這次機會,不但沒有重創眼鏡蛇,還讓他們給跑了。”
“這件事過後,眼鏡蛇肯定再也不會用這麼明目張膽的方式來找霍金斯少爺了,霍金斯少爺的生命將會隨時受到威脅!而我們,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去重創眼鏡蛇並且找到他們的信號源了!”雷楊重重的咬了一下嘴唇,突然就要往地上跪:“對不起!少爺!都是我的錯!”
夜景闌一把拉住了他,及時阻止了他下跪的動作。冷冷的說:“你的確錯了!”
“你錯在對我下跪!”夜景闌回頭盯著雷楊:“難道讓他們跑了一次,我們就沒有機會再抓第二次了嗎?你就這麼的沒有信心?!”
他的質問讓雷楊清醒了過來,他立刻將自己站的筆直,對夜景闌保證:“少爺教訓的是!其實,少爺,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
雷楊頓了頓,似乎有點把握不準的說:“眼鏡蛇似乎是臨時收到了消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一樣……”
“嗯,我跟你想的一樣。”其實這件事,夜景闌也有所懷疑,但是他卻還想不明白,究竟哪裏走漏了風聲。
“但是那個司機當時已經被我們牢牢的看住,根本沒機會走漏消息,而且,他也根本不知道我們的撤離計劃,難道還有其他人?”雷楊分析到這,忽然又像是打了雞血:“少爺,我接下來就去查一查,這段時間,所有呆在醫院的人,有誰跟可疑人士聯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