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沐小七聽夏如雪這麼說,估計是自己熟悉的人。
“燕子啊,她正好去倫敦旅遊了,剛才在群裏報名,說她也去參加葬禮。”夏如雪說:“等下我打算跟她聯係一下,讓她幫忙給陸教授上柱香,唉,說來也真讓人不敢相信,陸教授那麼儒雅那麼風趣的一個人,居然會對人下毒?”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沐小七也歎息了一句:“不過流雲說,他自己什麼都承認了。死,也是自殺的。對了,你還記得原來咱們學校鬧鬼的事情嗎?”
“嗯,記得,別提啦,那個19樓,想想都陰森。”夏如雪誇張的說。
“那些事情都是陸教授做的,就是為了逼莫校長說出當年的真相。”沐小七說:“一切都是為了夜景闌的姐姐,唉。你等下跟燕子說讓她多上一炷香,算是幫我上的。”
“嗯,沒問題。”夏如雪說完,又泛起了八卦:“陸教授跟夜景闌的姐姐,有什麼故事嗎?”
沐小七剛要回答,忽然聽見浴室的門開了,她急忙掛了電話:“回頭再說,我有點事。”
夜景闌已經穿上了浴袍,站在浴室的門邊。
沐小七急忙過去,拉住他的手,將他拉到了床邊:“你先休息吧,我去洗澡。”
“所以,我可以在這裏睡了?”夜景闌問。
沐小七的臉紅了紅:“嗯。你先睡吧,我等下睡沙發。”
“沙發?”夜景瀾皺了皺眉頭:“我夜景闌要讓一個女人睡沙發?”
“那能怎麼樣呢?你的眼睛看不見,總不能讓你睡沙發啊。”沐小七認真的說:“我們之間不是那種親密的關係,總不可能睡在一起的,夜景闌,能幫你的我都會努力幫,但是,這是我的原則。”
夜景闌聽她說話的語氣那麼認真,沒有在說話,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沐小七見他不再說話,便匆匆拿了自己的換洗衣服和睡衣,進了浴室。
洗完澡,她剛要將自己的內衣褲放進小盆,看見了夜景闌的那條內褲,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想了想,她幹脆對著水龍頭,將自己的內衣褲和夜景闌的內褲都洗了。
明明是一樣的水溫,洗自己內褲的時候還好好的,到了洗夜景闌內褲的時候,就變得很是燙手,以至於她都沒敢怎麼揉搓,就迅速的衝洗幹淨了。
將衣服在幹衣機裏掛好,一切收拾妥當,她才從浴室裏出來。
出來後,沐小七愣了愣。
因為,她看見夜景闌居然在沙發上躺著。
她房間的沙發不夠長,所以他躺在那,腳是伸不直的,看著睡得十分不舒服。
“你怎麼睡這裏了?”沐小七問。
“伊蓮娜,我尊重你的意思,如果我們兩個人必須有人睡沙發,那就隻能是我。”夜景說完,忽然笑了笑:“當然,如果你心疼,邀請我的話我也可以躺到床上去。”
“那你還是在沙發上好好躺著吧!”沐小七撂了一句話,揚著唇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