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姨媽,是那個……我那個‘客人’又來了……”小潔的臉紅得跟燒豬皮沒異樣,歎氣道。
翠姐抬起頭詫異地看她一會,又低下頭去算帳,說道:“真是命苦的孩子,我看你還是明碼標價,做多幾次跟他把這筆帳清了吧,這份職業還真不適合你。”
小潔跟關浩那點事兒,在一次傾訴心事的時候對這個翠姐一五一十地倒了出來,當時聽得她火冒三丈,好好的一個良家少女就這麼被生活強了,沒有人規定在賓館裏做事的人就必須要陪客吧?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職業,隻屬於合作關係。
她們也不敢怨恨那個所謂的“客人”,畢竟人家也沒有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一個願買,一個願賣,能怪誰。說來說去還是一個錢字在作怪,把它形容成萬惡之源實在是太貼切了。
“我想一想吧,那個……今晚就當我請假吧,這裏麻煩你了。”叫小潔的姑娘深吸一口氣,挺起胸膛上了樓。
關浩幾乎等到花兒都謝了,好不容易門板被人敲響,喝道:“沒鎖,進來吧。”
鮮花一般的美人兒推門而入,一陣清香撲鼻而來。看著她這身中規中矩的文職裝打扮,關浩有點詫異,說道:“你好像不太敬業啊,哪有人幹這行穿成你這樣的?好歹你也去買一條迷你裙。”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做這行的,我隻負責站台。”小潔略顯不悅,沉著臉道,同時關上門就開始脫下衣服。
關浩微微一愣,差點還忘了人家是被他逼良為娼的,要不是被他金錢陷阱,也許人家現在還是個黃花閨女。
想到這他就老實起來,就算是雞也該得到尊重,何況這是一隻善良的小母雞。
“有男朋友了嗎?”關浩忽然說道。
小潔已經脫得赤果果,玲瓏小巧的身材,水滴滴的冰肌玉膚稱得上極品,否則憑關浩的眼光也挑不上她。她膽怯地上了床,托關浩去學校臥底教書的福才從良了十幾天,如今重蹈覆轍,不禁又第一次時的緊張感。
“沒有。”小潔躺在床上淒涼地說道。
關浩轉過頭看著她,愣道:“還沒有男朋友?沒人要的話絕對是假的,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
小潔羞澀地瞥他一眼,道:“是沒人要……”
沒天理啊,這麼水靈的小白菜居然沒人要,聽說未來20年裏會有三千萬個牲口要打光棍,人口性別比例嚴重不平衡,可怎麼就把這些小白菜給剩了呢。
關浩也懶得理她的私家事,坐起來脫光了衣服再躺下,但卻沒急著辦事,而跟起了好奇心,把她抱進懷裏聊了起來:“你是不是做得很不甘心?”
“關醫生,麻煩你快點吧,可以的話,等會我想下去,總不能老是麻煩別人給我替崗。”黃帝不急,卻急死了太監,小潔催促道。
關浩開懷一笑道:“你認為,等會你還下得了床嗎?關某的本事你是償過的。”
小潔一聽臉又熱得發燙,難為情地側過頭眯上眼睛。前幾次的情形她至今記憶猶新,第一次還好,他還算憐香惜玉,從第二次開始就不太客氣了,往往一做就是兩三個小時,搞得她興奮迭起流連忘返,事後渾身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更不用說下床走動。有時她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從地球上出生的,聽從事這一行的姐妹們說,晚上出去往往接幾單生意,有些沒用的小鳥花幾百塊錢才享受幾分鍾就不行了。
如果她跟那些騷姐妹說起關浩的本領,估計還有人願意倒貼錢來體會一下其中真假。
“那個……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小潔想起那個翠姐的勸告,忽然鼓起勇氣道。
“什麼事?又想借錢?”關浩對這小妮子算是真正好奇起來了,一直都不記得問她上次跟自己借十萬塊錢做什麼,也許是有什麼特別的苦衷才走上這條不歸路,說起來,自己好像是催殘了人家。
“不是借錢,我想……我想坐地起價行嗎?”小潔一鼓作氣,抬起臉來看著他緊張地說道。
坐地起價?這個詞本來不新鮮,但用在這個場景裏,實在是太稀奇了。關浩忍俊不禁大笑出聲,一個鯉魚打挺壓在她身子上,精神抖擻地說:“好啊,你倒是標個價位看看我玩不玩得起。”
“我再陪你睡三天,就算結帳了行麼?”
小潔微微側著頭,兩根小食指輕輕地彈著,聲音跟紋子扇翅膀一樣,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白暫的脖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