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總親自出馬?怎麼樣?能具體說一說嗎?”關浩想起昨晚上官子說的“願賭服輸”,看來其中應該有段故事,不禁好奇心大起。
“他們曾經打了個賭,輸的答應對方一件事,至於是賭什麼,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去問我前任老板吧。”飄飄說道。
關浩心知再問也問不出個結果,要是這姐頭知道的話完全不需要打啞謎,此事還是得去問上官子他本人才能找出答案了。
俱樂部裏花樣極多,但震後的氣氛免不了有些蕭條,全場的電玩遊戲機基本上沒人光顧,台球卻有不少人打。
此台球室方圓百多米,談不上特別豪華,卻也盡顯貴氣,,裏麵擠滿了人,關浩帶著飄飄一進來,即刻引來不少羨慕的目光。
特別是飄飄那一頭鮮紅的齊肩秀發,時刻散發著一股妖氣,簡直就是古惑仔們的最愛。
幾個肌肉比較結實,樣子較狠的角色已經物色上了飄飄那妖女,連看關浩時的眼神都略帶敵對之意。
“在床上那功夫我承認你很厲害,隻不知道台球打得怎麼樣。”飄飄挑來一根適手的竿子,挑釁地指一指關浩的額頭。
好一個潑辣的妹子,像她這種人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秘書的,如果某劇組要挑個演員去演大姐大,飄飄無疑是最佳人選。這樣的秘書幾千年也未必能出一個。
“怕我輸得太難看?要不要來賭一把?”關浩傲漫道,他怎麼也不相信一娘們打台球還能比爺們厲害。打滾情場這麼多年,他隻有一個覺悟:什麼時候都不要把女人當一回事。
而這個覺悟往往讓他吃不少虧。
“你想賭什麼?”飄飄經不起他那激將法,打醒十二分精神表示迎戰。
“賭你一個問題。”關浩若有所思道。
“問題?”飄飄一傻眼道。
“你沒聽錯,如果你輸了,就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很簡單。”關浩道。
“那要是你輸了呢?”飄飄豪不畏懼道,仿佛自己贏定了。
“我輸了任你發落。”
一場大戰就此拉開,飄飄打起台球來姿勢煞是惹人發熱,握竿,彎腰,後臀,本來就超短的裙子自然而然地拉起兩三公分,那黑絲襪美腿讓人抓狂,特別是瞄準推竿時那範兒,敞開的領子裏“V”字形深不見底,白白的嫩嫩的的就像純牛奶,但絕不是超市裏那種3元錢一瓶打著優惠價為2.8元的內蒙古出產可以相比的。
不但人美球打得也是出類拔萃,什麼推竿拉竿,高中低竿無所不精,白球打出去還能弧線滑行,每一竿捅出去力度都恰到好處,白球所停下的位置總是完美無瑕,把力學發揮得淋漓盡至,端的是國際水準。但台球打得好並不意味著她物理成績出色,大多數精況下,都是靠著一竿一竿的經驗累積下來的,高手就是七分汗水和三分天賦這麼簡單。
關浩站在那裏差點拍蒼蠅,眼看她一竿就把桌麵掃完了,相對來說也算比較淡定。終於等到一次機會,輪到自己出手了。
飄飄隻要再下一個球就算贏,基本上勝負已定,很淡定地看著他準備如何反敗為勝。
然而關浩一出手,刹那間驚動四座。一開始隻是一群男人放下自己的竿子圍上來欣賞飄飄這個絕色美女那優秀的姿勢和高超的球技,這會兒連三四個花枝招展的美少女也圍了上來,一個個看得眼大。
說到關浩那技術,距離專業水平實在是差得太遠,完全就沒有任何技術可言,隻能說是橫衝直撞,每一竿都是咬著牙推出去的,就像那顆白球跟他有仇一樣,什麼推竿拉竿的他狗屁不通,一竿捅出去白球滑到哪算哪。但之所以令人感情到震驚,正是因為他這種完全不具備任何專業技巧一味橫衝直撞的打法竟然一連進了好幾個球,有時一竿出擊還同時進兩三個,不管什麼樣的角度,白球與目標紅球距離有多遠,他咬緊牙關一竿捅出去,總是能準確無誤地把目標撞進球籃子裏。
飄飄越看就越吃驚,如果她自己是技巧流的話,那麼關浩就是眼界流,雖然那小子沒技術,但就是奇準,就連一米之遙的貼邊球都被他狠狠一竿撞進尾籃裏,這到底是什麼眼力,恐怕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個人。
這還不算,最讓人吃驚的是,他打球時的姿勢是不彎腰的,好像完全不需要眼睛瞄準,靠的隻是感覺,左手撐起的支架穩重如山,腰挺得筆直,竿子隨隨便便滑溜兩下就銃地捅過去,台球撞擊的悅耳聲響起的同時,尚未看清楚是什麼事情球就已經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