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穀子這麼囂張,趙碧柔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她在關浩麵前說自己善於審問,要是根本撬不開穀子的嘴的話,那她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找沒趣。
更何況,穀子這家夥,一開口就說自己說了這句話之後,不再說任何一句話,還用那種帶著顏色的眼神在趙碧柔的身子上看來看去,這讓趙碧柔如何受得了?
趙碧柔以為穀子是個死硬分子,是塊難啃的骨頭,但是關浩卻看出來了,這個穀子,還真的不是一個一般的人,起碼此時穀子的心裏非常的微妙。
從穀子目前的表現來看,他的確是個聰明人,他並非不怕死,而他更加知道,自己的價值,就是知道一些關於魔尊和舒天的情報,要是他說出來了,那關浩等人很可能就會直接處決了他,要是他一直不說的話,關浩等人頂多是教訓教訓他而已,暫時不會殺他,隻要他不死,他相信魔尊和舒天是會來救他的,以魔尊的神通,他相信關浩一定不是魔尊的對手。
想清楚了這點,穀子也就三緘其口,在趙碧柔麵前不說半句話了,他已經做好了受刑挨打的準備。
穀子這樣做,無異於是對趙碧柔的一種挑釁,這讓趙碧柔根本無法忍受,畢竟趙碧柔不是個一般的人,她的身份很特殊,就算是在審問當中,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和她說話的人。
“穀子,你嘴硬啊,你不說是吧,小雀都招了,我就不相信你能挺過去,你最好想清楚一點,你還年輕,總不能就這樣毀了自己的下半輩子吧。”趙碧柔淡淡說道,似乎是不準備和穀子再囉嗦,而是要采取必要的手段了。
“哼。”
穀子就如先前他自己所說,無論趙碧柔問他什麼,他特真的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在鼻子裏麵悶哼了一聲,然後轉過了頭去,看都不看趙碧柔一眼了,似乎對趙碧柔很是鄙夷,完全沒有將趙碧柔放在眼裏。
“這家夥,還真是欠揍啊,居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依我看,還不如槍斃算了,瞧他那樣子,實在是太得瑟了。”
尤燕也是脾氣很大的女人,她見穀子這副樣子,將準備進行記錄的本子和筆往沙發上一丟,氣惱地說道。
當然,尤燕並非完全被氣暈了,她這麼做,就是為了震懾一下穀子,讓穀子知道,要是他不配合審問的話,其結果可能真的是死路一條。
“穀子,你要知道你幫魔尊和舒天做的事情,就是違法的,是要判刑甚至是槍斃的,你要是表現好,給我們提供了線索,我們是會對你寬大處理,你自己好是好好想想吧,不要年紀輕輕,又有一身好功夫,就這樣吃了槍子。”
趙碧柔雖然暴怒,但是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所以她還是強忍著性子對穀子說道,她用的算是審問的常用技巧之一,那就是對罪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攻破罪犯的心裏防線。
但是穀子卻是聾子一般,他聽了趙碧柔的話之後,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是偏著頭,甚至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穀子,你是不相信我有這個權力吧,我告訴你,我是軍方第一裝甲部隊司令趙金龍的孫女趙碧柔,這是我的證件,隻要你配合我,將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保證你會得到從輕發落,當然,你要是拒不坦白的話,那我也有權利現在就槍斃了你,你可要想好了,我該說的都和你說了,接下來,就不會和你客氣了。”
趙碧柔忍住了暴怒,亮出自己的證件,對穀子說道。
趙碧柔的審問,其程序和警察辦案差不多,看起來十分的正規,但是其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因為穀子的眼睛幹脆閉上了,連看都不看趙碧柔一眼,現在他就是不說,不看,實在是讓人惱火。
穀子這樣的態度,讓關浩等每一個人都非常的憤怒,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玩起這一套來了。
“這樣有什麼用,和穀子這樣的頑固分子這般客氣,他會乖乖告訴你想知道的東西嗎?看來女人辦事,還是不如男人殺伐決斷。”
關浩看著趙碧柔的這般動作,以及穀子的那般應對,心裏忍不住一番冷嘲熱諷,不過他暫時卻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他覺得,女人有時候在做事情方麵,還是不如男人難辦有手腕和魄力。
此時關浩也意識到了,審問穀子,這可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不是那麼容易就完成的,他在看著趙碧柔審問穀子的同時,腦子也在快速轉動,在想辦法,要怎麼才能讓穀子開口。
“穀子,看來對你來軟的是不行了,得對你來點硬的了,我這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不願意和我說話完全可以,隻是等下我也不會和你廢話了。”
趙碧柔寒聲說道,同時將自己的證件收了起來,現在她也知道和穀子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一般。
“水詩妹妹,周思彭姐姐,辛苦二位了,這家夥不肯說,那我們就打得他說為止。”找碧柔對衛水詩和周思彭說道。
“趙小姐,這才對了嘛,穀子這家夥,就是欠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