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標,你這是怎麼了?”鄭寒連忙從辦公轉椅上站了起來,關切地問道,他自己的老婆沒有生兒子,所以他對這個私生子很是看重。
“叔叔,是被周思彭打了。”
鄭海標開始哭喪著臉告狀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叔叔為什麼不讓自己再動尤燕和衛水詩,但周思彭是一個新來的醫生,他以為他叔叔一定會幫他狠狠整治周思彭,所以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你們幾個將鄭主任扶到沙發上,先出去吧。”鄭寒心裏一驚,然後馬上正了正臉色,對四個保安說道。
“那我們走了。”
四個保安雖然都是鄭寒的親戚,但是身份和地位卻是相差太遠,所以也知道不能在這裏過久停留,他們依照鄭寒所說,將鄭海標扶到一張沙發上坐下,馬上就告辭了,走的時候,那個為首的保安還將門帶上了。
“海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又去捉弄別人了?”等四個保安一走,鄭寒看了看鄭海標,馬上問道,臉上有了怒色。
知子莫若父,鄭海標是鄭寒的私生子,所以鄭寒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私生子是什麼貨色。
“叔叔我......我隻是去和周思彭談談心,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卻是誤會了我的意思,說我是捉弄他,突然發飆了。”
鄭海標避重就輕地說道。
“你啊,你,我說了要你在醫院裏麵安分一點,你工作上沒有什麼能力也就算了,反正有我罩著,但你不該每天都去捉弄那些護士和醫生,你看,又鬧出了事情來。”
鄭寒恨鐵不成鋼地對鄭海標說道,他自己不是什麼好貨,但是說鄭海標的時候,還是理直氣壯的,在他看來,自己的私生子泡妞不是大事,但是泡妞還被妞打,那就是真的沒有出息了。
“叔叔,你不會讓我像上次一樣,被人打了就白打了吧?”
鄭海標聽到鄭寒這麼說,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哎呦了一聲,馬上說道:“那個周思彭還說了,我是您的私生子,她等著你去找她算賬呢,再說了,我被人打了是有人看到了的,您要是不處理周思彭,那我和您在醫院裏麵就威信掃地。”
“她真的那麼說?”
鄭寒有些不相信地問道,周思彭是關浩推薦來的,關浩當時並沒有說周思彭也是軍方的特工,而在工作當中,周思彭也的確是比較積極和服從安排,所以鄭寒就以為周思彭應該不是軍方的特工,因為他感覺周思彭和尤燕好像很不一樣,所以他不敢動尤燕和衛水詩,但是卻自信能壓製周思彭。
“叔叔,她真是那麼說的,我發誓。”
鄭海標信誓旦旦地說道,這個時候,為了讓鄭寒處罰周思彭,他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了。
“看來周思彭是不把我這個院長放在眼裏了。”
鄭寒見自己的私生子都發誓了,臉上一下就不好看了,他畢竟是醫院的一把手,在醫院裏麵一手遮天,自己的私生子怎麼能被人隨便教訓呢?這簡直是太歲爺頭上動土啊!
鄭寒說完,就一直陰沉著臉,他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就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上,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