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雲,你可算來了!”魔君一身黑袍,騰空而起,與蕪雲齊平。
蕪雲提防他,也謹慎對他,刻意退後一些,陰陽怪氣道,“魔君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魔君到我冥界有何貴幹?”
“蕪雲,你何必對我這麼陰陽怪氣,我待你是真心實意,雖然鬧了些不愉快,倒不至於讓你這樣耿耿於懷吧!”
魔君的話瞬間讓蕪雲有些炸毛,可是她忍住了,輕笑道,“你都要毀本君的元神了,難不成還想本君對你笑臉相迎?”
“那是誤會,我與你相識幾千年,你不懂我的為人嗎?”魔君急切的解釋。
蕪雲嘲諷一笑,不欲多言,“別說那些廢話,你來幹什麼?”
邑北塢無奈的歎口氣,道,“我是來看你的!”
蕪雲翻了個白眼,差點沒忍住那脫口而出的呸字。
“看到了?可以滾了?”她冷漠道。
見她如此疏離自己,邑北塢無奈,疾步上前,蕪雲見狀,急忙退後,“怎麼?毀一次不夠?還想來第二次?”
“不是!我是擔心你,你就不好奇赫連無憂在哪嗎?不好奇你為何會陷入走不出的僵局嗎?”邑北塢似乎知道很多真相,讓蕪雲心驚起來。
“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比你多,我勸你,不要查下去了,能讓上古凶獸附庸的人,你沒有一戰之力!”
蕪雲皺起眉頭,深思起來,難怪赫連無憂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是做那個黑手的走狗去了。
隨後她看向邑北塢,“你若覺得我此刻處境艱難,你願意告訴我那人是誰便好,我也會感激你,但請魔君明白,你的一腔情深,不會有回應,不要徒增煩惱!”
邑北塢一笑,忽然變得麵目猙獰,“我癡心於你三千年,你還看不見我的真心嗎?你為何偏偏對那太子動情,你要什麼我給不了?”
蕪雲眉頭更加深鎖,這種話她說過無數次,十分厭煩邑北塢這種自以為是的說辭。
若人人所求皆可滿足,那為何還有那麼多煩惱之人呢?
她不打算與他再說,誰知邑北塢似乎來這裏就不是要訴說自己的感情的,他攔住蕪雲,“你今天得跟我走!”
“不可能!”她麵色陰沉,冷聲道。
“由不得你!”魔君說著要架住她,蕪雲心驚,急急退後,她可不是阿貓阿狗,說領走就領走的。
“邑北塢,你來硬的?”她咬牙怒懟他。
“這世間唯有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信,我便讓你信我!”說著邑北塢一點廢話都沒有,化出一團黑氣絞著蕪雲。
蕪雲僅有的法力隻能做些基本的瞬行和騰空,對付凡人還行。
邑北塢縱使是低微的修道者,同樣可以拿捏蕪雲,她氣得咬牙切齒。
什麼破身子,她現在要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被黑氣逐漸蔓延至脖子,她氣憤的看著邑北塢,“你混蛋,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對不起了蕪雲,此時我不帶你走,將來便沒有機會了!”邑北塢無奈的對她說話,眼神卻是那麼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