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然猛地站起來說。
冷不防地就撞到了楊逸的懷裏麵。
楊逸的個子剛好比她高一個頭,她的臉就貼在了楊逸結實的胸膛上。
徐墨然的臉一紅。她嗅到一股好聞的男性氣味。他的身體很結實,胸膛很火熱。徐墨然的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有一瞬間的迷失。但很快就恢複理智。
她往旁邊躲了躲,想要出去。誰知楊逸卻每次都正好擋著她。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這種感覺就像是他一直在擁抱著自己一樣。兩個人貼得緊緊的。夏日裏天氣本來就熱,這樣一緊一貼,身子就更冒火啦。
“你,你為什麼擋著我?”
徐墨然蠻橫地推著楊逸道。
“我沒有擋著你,是你自己鑽進我懷裏的。”
楊逸故意將她圈在臂彎裏麵不讓她出去。臉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私底下卻占盡了她的便宜。
心裏樂開了花,心想:哼!讓你使喚我,還不給好臉子看。看我怎麼收拾你。哈哈,我的美女警花大老婆!來,讓哥哥,好好玩一玩。
楊逸流露出真實的猥瑣的表情。這種表情徐墨然最討厭了。卻總是無可奈何。她真後悔認識了他。
“你再這樣我就要以妨礙警察辦事,並對我進行人身騷擾的罪名控告你。”
徐墨然使出了殺手鐧。
“我哪有。隻是巧合而以。”
楊逸聳一聳肩膀,一攤雙手放徐墨然出去。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徐墨然恨恨的眼神像似在這樣說。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憤然離去了。
楊逸望著她英姿颯爽的背影,嘴角流出了哈喇子。
下午調查結果出來了。讓楊逸大跌眼鏡的是:影子的父親是鄉裏有名的企業家。家中很有錢。隻有她一個獨生女兒。小月這個人確實存在,但是此人卻並沒有死亡。而是出了車禍躺在醫院裏,成了植物人。
那麼自己昨晚捉到的是誰呢?
影子為什麼要撒謊?欺騙自己對她有什麼好處?她到底想掩藏什麼?難道我被人利用了嗎?楊逸愕然地想。
派出所裏楊逸和徐墨然還有另一位做筆錄的警員坐在椅子上,對麵的椅子上坐著臉色陰鬱的影子。徐墨然嚴肅地問:“顧小影,本月十五日晚七點你在哪?”
“我在家裏。”
“在幹什麼?”
“看書,看電視。”
影子麵無表情地答。眼神卻一直惡狠狠地瞟著楊逸。楊逸不禁低下頭。就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似的。
“誰能為你做證?”
“沒有人,隻有我自己在家。你們這是在懷疑我嗎?我怎麼可能會殺了我自己的男朋友。何況我那麼愛他。你們這麼審問一個無辜的人太過分了吧。他出事了,受害的人是我。”
影子柔弱地哭泣道。
“我們這是在例行公事。對待每一個有嫌疑的人都會問清楚。顧小影,請你配合一點。你男朋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了,他的家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你還是早點為自己洗清嫌疑吧!我們公安機關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徐墨然的話語鏗鏘有力,不帶一絲感情色彩。較好的麵孔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領導架勢。讓人憑空就膽怯幾分。
連楊逸都對她肅然起敬。
這就是職業的魅力!
影子墨眸轉了轉,雙手把一玩著手腕上的翡翠手鏈說:“好吧,我配合你們。事情的經過我都跟楊醫生說過了。他也捉到了鬼。這事是鬼幹的。跟我們無關。你樣要找就找那鬼去。”
“我不相信鬼神,我隻相信證據和事實。事實是胡裴是死在你家中的。十五日晚五點鍾有人看見胡裴走進你家,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他出來。”
“我不知道,我說得很清楚了,是小月殺了他。我嚇暈過去了。醒來他就不見了。”
影子堅持道。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看得楊逸心都軟了。拽了拽徐墨然的衣袖低聲說:“徐警官,要不我們相信她一次。也許她說的都是真的。”
徐墨然一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抓不到凶手我們沒法跟上級和死者家屬交待。再說光憑她一麵之詞也沒有說服力啊。”
說完這些話徐墨然就轉向顧小影,非常牛B地說:“顧小影,你想好了。你要是現在把真實情況都說出來,到時候我們可以替你說情,如果你敢隱瞞事實,你就是犯罪。是要坐牢的,你這麼年輕,難道就不怕坐牢嗎?”
顧小影的身子一震。抬頭愕然地道:“我沒有殺人,我怎麼會坐牢。人不是我殺的,隨便你們怎麼想。”
“那顧小月呢?她不是說她死了嗎?可她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麵。你為什麼要說謊?”
徐墨然的眼神有穿透一切的力量。顧小影看著徐墨然威嚴的警服上麵的徽標,和她那雙洞悉一切罪犯心理的犀利的眼神,心裏直顫。緊張地雙手直抖,手心裏全是汗。顧小影在心裏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防線幾乎要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