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彪子悶聲悶氣地答。
“那俺走了。”
晨曦有點不放心地揮了揮手道。
“去吧。”
楊逸則很放鬆。朝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就自顧地朝前走去。
晨曦猶豫了一下還是發足朝前跑去。
看她急匆匆的樣子,彪子有些憤憤不平。“大哥,這裏的族長是不是很壞啊?為啥晨曦嚇成那樣子?要不要俺去收拾收拾這娘們?”
“胡說,彪子,到了這裏不要亂說話。你且多看少發表意見。”
“哦,知道了。”
彪子閉了嘴巴。跟在楊逸後頭走去。
楊逸還是忍不住朝河邊那女人走去。來到那女人的身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女人修長雪白的脖頸和那縷柔順的烏發。
順著女挺拔的單細的後背往下看去。就看到了女人那雙出了血的手。泡在水裏,將水也染紅了。女人邊洗邊默默地掉著眼淚。看著叫人心裏難受。
“大哥,她手都成這樣還在洗,這也忒過分了。”
彪子忍不住叫道。
楊逸沒吭聲,默默地在她身旁蹲了下來。一把握住女人的小手從河水裏抽了出來。將那白一嫩的小手放在眼底一看。見十指都破皮了,正往外滲著鮮紅的血液。
楊逸二話沒說,從自己的白襯衫上撕下一條布將女人的手勒緊。一麵頭也不抬地說:“手已經破皮了,如果不注意還要沾染髒水的話很容易發炎的。”
“你是誰?”
女人感激地望著他說。
“我是醫生。”
楊逸平靜地答。
“謝謝你,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
女人眼睛裏流出感動的淚滴。
“不用謝。彪子,這些衣裳我們來幫她洗吧。”
楊逸說著就拿起一件衣裳放進河水裏搓洗起來。
“好。俺正閑得發慌呢。”
彪子說著擼起袖子開始洗起來。
看著兩個大男人幫自己洗衣服。女人又是笑又是哭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隻是一個勁地感謝他們。
邊洗邊聊天。楊逸問女人:“你叫啥名字?”
“俺叫寧采蓮。恩,您怎麼稱呼?”
“我叫楊逸。寧采蓮很好聽的名字啊。”
楊逸笑著說。
女人盯著楊逸的側臉看個不停。眼中漸漸現出一股火焰。
“大姐,你們這村子咋這麼奇怪呢?這麼多規矩都是誰定的啊?”
彪子問。
“有些規矩是祖先定的,有些是族長新定的。”
“哦,你們為什麼那麼怕族長呢?像你受罰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啊。”
楊逸試探地問道。
“可不能這麼說,族長做什麼都是為了俺們好。是俺自己不小心做錯了事,俺一時圖方便就犯了那樣的錯誤。俺該受到懲罰。”
寧采蓮低下頭說。
楊逸心裏很不解,看來這個女人觀念太落後。被人整成這樣不但不怨恨人家,還替人家說好話。到底是傻啊,還是被洗了腦?楊逸搖搖頭。
心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兩個人一直洗了一個多小時才將那一大堆衣服洗完。然後寧采蓮高興地抱著一大洗衣盆衣裳走了。
楊逸和彪子又在山中四處溜達了一番才返回晨曦的家裏。
剛進屋就聞到一股米飯的香味。原來晨曦早已回到家中了。看見兩人才回來,晨曦連忙奔了出來:“你倆去哪了?咋才回來?俺還以為你倆迷路了呢,剛要出去找你們。”
晨曦擔憂地問。
“俺跟大哥到山裏溜達去了。晨曦姐,又做啥好吃的啦?好香啊!”
彪子鼻翼抽動。四處聞著氣味。
“饞貓。俺表姐送來兩斤臘肉,俺給你做了臘肉炒芹菜。”
晨曦說著打來一盆水讓兩人洗手準備吃飯。
“你見到族長了?她怎麼說的?”
楊逸問。
“嗬嗬,你猜?”
晨曦調皮地問。
“我猜族長會讓我們留下。”
楊逸心想:這村裏沒有男人。自己和彪子兩個人來到這村裏,這裏的女人們還不高興壞了。何況自己還是醫生,會看病。族長肯定想把自己留下。
“唉,被你猜中了。族長讓我一定要把你們留下,讓你們呆得越久越好。還派人送了兩麻袋糧食過來。不過族長有一個要求。”
“啊?啥要求?”
彪子很好奇地控過腦袋問道。
“族長想讓你們每天去一戶人家吃飯。要全村的村民們都必須安排一頓好的招待你們。”
“我去,太好啦,天天有肉吃。這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彪子高興地一抹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