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睡無夢。
次日一大早楊逸就給陳博鴻打了電話,問哪到裏接他。
陳博鴻說了一個地點。楊逸急忙和喬蘭告別,開車去接鄉黨委書記陳博鴻。
陳博鴻讓楊逸把車開到一家金店。讓楊逸在外等候,自己則夾著一個黑色皮包走進了金店。
隔著巨大的玻璃窗看著他在裏麵挑選金項鏈。
楊逸心底暗討:陳博鴻這是要給賽主任買金項鏈嗎?咋把自己也帶來了?看來領導是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他早已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讓下屬知道自己的秘密,可見他對自己有多信任。
想到這一層楊逸的心情不禁雀躍起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陳博鴻從金店裏出來了,手上多了一個金色的錦盒。看來是買成了。
陳博鴻將那錦盒塞進皮包裏,朝車邊走來。楊逸趕緊下車。繞到車的副駕駛邊上親自拉開車門。等陳博鴻坐進去,自己才又饒回到駕駛室裏關上車門開將起來。
“陳書記,現在去哪?”
楊逸等待著領導的命令。
陳博鴻對楊逸麵上波瀾不驚又沒有多問的表現很滿意。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說:“回鄉政府吧。”
“哦,好。”
楊逸一踩油門,車子似箭般向鐵撅村駛去。
路上陳博鴻的心情卻很複雜,可以說是五味雜陳。想到賽金花那美妙豐滿的身子,他真有點舍不得。可是為了仕途著想,他不得不跟她分手。今天買了這條項鏈就是想補償她的。讓她能更容易接受這個事實。
一想到要麵對佳人那淚水漣漣楚楚動人的臉和充滿無辜的眼神,他的心裏就一陣酸楚。
這貨邊開車邊從後視鏡裏觀察著領導的表情。從他那微攥的眉頭時而痛楚的表情就可以猜測到此刻他的內心一定不平靜,似乎在做著什麼難以抉擇的決定。
楊逸不禁閉緊嘴巴緘默起來。
車開到鄉政府門口的時候老趙頭連忙將大門打開了。衝楊逸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將一遝宣傳單樣的紙扔進他車裏說:“小楊主任,你看看這個。出大事啦。”
楊逸低頭一瞅。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那一張張紙上寫的是……
陳博鴻和賽金花亂搞男女關係,亂一倫行為不配做鄉黨委書記……”
這些字眼看得楊逸心驚肉跳。心道:這不就是大字報嗎?是誰這麼大膽,敢貼黨委書記的大字報?正想著陳博鴻睜開眼睛朝這邊瞥來。
“是什麼?”
陳博鴻的目光注視到楊逸手中的紙上。楊逸想藏起來已經不趕趟了,再說他覺得也應該讓他知道。便將那傳單遞了過去。
陳博鴻看到那張紙上寫的內容時不由得心頭大怒。雖然麵上強壓抑著他憤怒的心情,但是從他微微抽搐的嘴角,楊逸就可以想象得到,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的糟糕。楊逸連忙說:“我馬上就去把那些字報撕啦。看誰敢中傷書記,若是讓我找到了這個人,一定不輕饒他。”
陳博鴻一言不發。臉色陰沉,他在心裏拚命地捉摸著到底是誰會寫這個大字報來害他?難道是郭財富,他窺一視自己這個位置已經很久了。平常就跟自己不對付,處處與自己做對。想到這陳博鴻就在心裏暗罵起來:“好你個郭財富,敢在背後給老子捅刀子,你等著。這筆賬我一定要跟你算清。
下車後陳博鴻步履匆匆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緊房門抽了一根悶煙便給賽金花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賽金花就打扮一新地扭著渾圓的屁古走了進來。
嫵媚地趴在陳博鴻的辦公桌前,笑著說:“姐夫,你回來了?找俺啥事?”
賽金花心裏想的是:看來姐夫是想自己了,才不過一天沒見麵而以。他也真是的。賽金花在心裏噗哧地樂著。眼裏的神色愈發媚得滴水。
緊走兩步,繞過辦公桌就直接坐到了陳博鴻的腿上。
“啊,快下去,在辦公室裏像什麼話?”
陳博鴻卻如針紮般推開賽金花跳了起來。
臉上冰冷的神情令賽金花的心瞬間跌到了穀底。雙眼迅速籠上一層雨霧。委屈地望著他說:“你這是幹啥?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今天咋啦?”
看到賽金含淚的模樣。陳博鴻心裏有些歉意。又坐回到椅子上將那遝大字報推到她麵前說:“你看看這個吧。我今天心情很糟糕。昨天我去縣裏就是去解決有人到縣紀委舉報咱倆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剛回來就看到了這個。”
賽金花急忙拾起那些大字報。一看之下不由得花容失色,貝齒緊緊地咬住雙唇。眼裏泛出淚滴。恨恨地道:“是誰這麼缺德。我們在一起又礙不著別人什麼事,為啥要這樣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