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動作隻不過一瞬間,眨眼的功夫。其他混混不禁傻啦。天哪,這是什麼人啊?功夫這麼強悍!簡直是黃飛鴻重生。
這貨竟然真的在那家夥臉上用刀劃了個圓圈。裏麵畫了兩個小圈。遠遠望去還真有點像豬頭的模樣。那小子慘叫不止,捂著滿是鮮血的臉哭著跑了出去。
這貨笑眯眯地看著其他人,意思是:還打嗎?爺奉陪。
慧玉愉愉拽了拽楊逸的衣袖提醒道:“楊老弟,下手不要太重。畢竟你是……”
後麵的話她沒說。楊逸知道她是想提醒自己是鄉幹部,還是不要惹這幫人好。
這貨朝她笑笑道:“嫂子放心,我自有分寸。”
別人不知道,但楊逸自己心裏清楚,他隻是劃傷他表皮估計十天二十天就能好。自己隻是想教訓他一下。並不想真的傷人。
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為混黑社會當古惑仔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呢。
真是幼稚!
其他人看到這種情況都驚叫道:展鵬,他竟然真的在五弟臉上畫了個豬頭。我們還打不打?
龍虎幫的混混們都對楊逸又怒又怕。人家的功力明顯在自己等人之上,這幫混混也不是傻幣。他們隻欺負比自己弱的。頓時有了退的念頭。尤其是看到鍾濤也是一打一個準,標準的擒拿格鬥手法,這幫小混混哪能是他的對手。三下五除二也撂倒了三四個。
為首的白夾克青年恨恨地咬了咬牙道:“你們都給我記著,這筆賬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算的。還有你,臭娘們,限你十日之內拿十萬塊錢去龍虎幫找我。不然後果自負。”
朱雪梅求助地望了望楊逸和鍾濤。
鍾濤心裏的怒火早就壓抑不住了。猛地嗬了一聲道:“站住。我是警察,現在以公共場合聚眾鬧事罪拘捕你。跟我回派出所錄口供去。”
便將一把鋥亮的手銬拷在白夾克的手腕上。
當天晚上鍾濤加了班,在警局裏審問了一整晚。雖說現在警察辦案很謹慎了,輕易不敢動手打人,但是對於一個老警察來說還是有辦法給他施加壓力的。鍾濤讓手下的幾名幹警用一百瓦的白熾燈照著白夾克,讓他說出今晚的蒼蠅問題。
白夾克倒挺硬氣硬是沒說一個字。可是其他幾個小混混就不行了。本來就讓楊逸給打得渾身是傷,痛得要命,再這麼一折騰還不讓睡覺。幾個小混混就招了是自己事先捉了一隻蒼蠅放到菜裏的。
鍾濤很滿意地讓他們在審訊記錄上簽了字。喊了聲收工。便將那幫家夥拘留起來。自己回家睡大覺去了。
麻痹的,龍虎幫就牛B啦,老是騎在我們警察頭上拉屎,拿我們當空氣是不。這回老子豁出去這身警皮不要了,也要好好殺殺你們的銳氣。
鍾濤回去後精氣神十足地和老婆好好地搞了一回。搞得慧玉滿眼含嬌地依偎在黑鐵塔般結實的丈夫身邊揉著丈夫的肩膀說:“老公,你今天得罪了龍虎幫會不會有事啊?”
“反正老子已經搞過他們了。有事就有事吧,天塌下來有老公頂著,你怕個啥。”
慧玉就一笑,捶打了兩下男人的脊背說:“唉!我當年就是喜歡上了你這股男人味。好吧,夫唱婦隨,不管出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擔著。”
鍾濤感動地摟過嬌妻的美軀,兩個人又在被窩裏纏綿了起來。
夜晚靜悄悄,家家戶戶都享受著屬於自己的平淡的幸福。
人就是一個不斷追逐欲望的背負十字架的勞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並為它所累。有人為了錢,有人為了名,有人為了得到愛情。有人為了溫飽。有人為了虛榮。
第二天一早鍾濤就被所長齊順良給叫去了。齊順良嚴厲地看著鍾濤問了昨晚的事情。然後狠狠地訓了他一頓。說他不該一時衝動把龍虎幫的人抓進來。一通教訓之後齊順良告訴他人已經被他給放了,是上麵領導的意思。
說因為這事自己挨了領導一通罵。讓鍾濤吸取教訓以後再見到龍虎幫的人就當沒看著。躲著點。
從所長辦公室裏出來,鍾濤心裏這個鬱悶啊!麻痹的,齊順良,你他媽的啥實事不幹,都是老子幹的活,你領功。現在卻仗著你是正所長來教訓老子。
更令他氣結的是,這是啥世道啊?明明是地痞流氓做壞事,咱當警察的卻要忍著裝聾作啞。老子當年當警察就是想替民除害的,早知道這樣就不當這個警察了。
鍾濤鬱悶地將警帽摔在地上,想狠狠地踩上兩腳,卻又舍不得,又歎著氣撿了起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鍾濤的理想就是創建一個和諧平安的社會環境。為老百姓辦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