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哪自己才好去哪找他。
嘟嘟幾聲之後電話竟然接通了。裏麵傳來楊逸微醉的有些沙啞的聲音。喬蘭一聽心裏就顫抖了。
對著電話說:“楊逸,你在哪兒?俺要去找你。”
“你還找我幹什麼?不是有那個大老板哥哥陪著你嗎,我是個一事無成的人。你還是別來找我了。”
“你這家夥說什麼呢?俺喜歡的是你啊,你怎麼就不懂俺的心呢?”喬蘭幾乎要急哭了。
“那你今天為什麼還那樣說我?”楊逸借著酒勁發泄著心裏的鬱悶。
其實他在聽到她說喜歡自己時,心裏就軟了。
“那不是你太過分了嘛。當時一時生氣才那樣說的,你快告訴俺你在哪,我正打車要去鐵撅村找你呢。”喬蘭焦急地說。
“我在……”楊逸話沒說完手機突然沒電了。麻痹的,破手機。他恨恨地將手機摔在地上。感覺尿意來臨憋不住了,便起身去上衛生間。心想回來再打電話吧。
喬蘭這頭喂喂了好幾聲對方突然沒了聲音還傳來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聲音。喬蘭的心涼了半截。
司機扭頭問:“喂,你還去不去鐵撅村?”
“去。”喬蘭無力地說,身體癱軟在座位上,心思飄到了遠處。不斷地想著自己和他說過的話。心裏揣測著剛才他為什麼突然關機了不接自己的電話。
這時坐在前麵座位上的男人卻突然清醒了。他聽到一個他一直憎恨著的人的名字:楊逸。這女人竟然是楊逸的女人。哼,真是天助我也。
朱茂清掏出一張老人頭扔在出租車上說:“我也要去鐵撅村。這是車費。”
司機高興不已,收起那錢就加速朝前開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喬蘭在車上睡了一覺又一覺,終於車在一處漆黑的空地上停了下來。
喬蘭慌忙問:“師傅,怎麼停車了?到地方了嗎?”
“到了,我們趕緊下車吧。”卻是坐在前麵的那小青年。此刻他壓低了鴨舌帽,拉著喬蘭下車。
“你是誰?俺不認識你,你別拉俺。啊,救命啊。”
一隻冰涼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頭上重重一擊,將她拖了出去……
喬蘭被打昏了。朦朧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那男的拖抱到一個黑漆漆的角落裏,周圍散發著一股草香。努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正躺在山坡上,身上的外套已經被他脫了下去。
喬蘭心裏一驚。猛地睜開眼睛。用力推開他,尖叫道:“啊,你是誰?放開俺。”
朱茂清本來就是個沉迷於酒色之徒,看到喬蘭的身子這樣白嫩這樣豐滿,又是自己最恨的人的女人。他就按耐不住,打算在這無人的山坡上給他戴一頂又綠又大的帽子。這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朱茂清壞笑著說:“你長得不錯。最重要的是你是姓楊的女人。算你倒黴吧。不過你放心老子會讓你很舒服的。也不會要你的命,隻要你讓老子好好地爽一下,我就放過你。”
“不要,求你,放過俺吧。”喬蘭向後退著,修長的雙腿向後挪動著,晶瑩的大眼睛裏全是恐懼,上麵布滿一層水氣。她現在才感到自己貿然回村是個錯誤的決定。這樣黑了本來就很不安全。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點。現在該咋辦?要是讓這個壞蛋侮辱了自己,那以後還怎麼麵對楊逸?
不,俺不要。
喬蘭的內心在咆哮著。她掙紮著爬起來想跑。卻被男人如老鷹抓小雞般給按倒了。“你還想跑。我打死你這個笨女人。”朱茂清重重地扇了喬蘭幾個嘴巴子。喬蘭頓覺眼冒金星。嘴角流出血來。
頭暈眼花地推著他躲避著他的親吻,雙腿拚命地亂踢亂蹬著。
一麵聲嘶力竭地喊著:“救命!來人哪。”
“你讓你喊,讓你喊。朱茂清拿起一塊石頭朝喬蘭的頭上砸了起來。喬蘭的叫聲越來越小了,漸至了無聲息。
朱茂清突然發現喬蘭滿臉都是鮮血。在這荒山野嶺當中她的麵容很是恐怖全都是血。加上山間不時地回蕩出不知名的野獸的怪叫聲。朱茂清突然害怕起來。
看到喬蘭一動不動地歪倒在他懷裏,朱茂清的酒勁突然就醒了。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殺人啦。我殺人啦!我真的殺人了嗎?
他向天狂叫著,突然從一旁的墳墓裏竄出一個黑影。筆直地朝他奔來。
“哎呀媽呀,鬼啊!”朱茂清驚叫一聲丟下喬蘭,驚恐地撒腿跑去。
他沒命地跑啊跑。感覺身後始終有個黑影跟著他。嚇得他三魂去六魄。也不知跑了多久終於在路上攔到一輛貨車。朱茂清跳上貨車從兜裏甩出一大遝錢說了聲:“師傅送我去縣裏。”就癱軟在車上。四肢不斷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