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不知道她的憂鬱為何?但是此刻他對她的心意是如此清晰。他確實愛上這個女人了。
他毫不猶豫地說:“我答應你。愛你一生一世。回去我們就選一枚最漂亮的鑽戒,等我報仇成功後我就娶你。”
“你真好!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莫言高興地把頭紮進他胸前,在他胸前拱著,如同撒嬌小鹿在母親懷裏撒嬌一般。”
這廝心裏一陣溫暖甜蜜。壞笑道:“幹什麼,找奶吃嗎?我可是公的。”
“啊,你好壞。壞蛋。愛死你了。”莫言在他胸口粉拳亂捶,然後又深深地吻到了一起。周圍的一切景物都模糊了。還有什麼能比愛情更能讓人幸福滿足的呢?
隻是後來發生的事又有誰能預料得到?
這世界每天都有人在哭有人在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什麼樣的事情落到你頭上。從海邊回來後兩人就在小木屋裏休息。
夜晚又是一頓瘋狂的纏綿。
等到第二天楊逸從沉睡中醒來時,看到小木屋外麵已是陽光明媚。看光線的明亮速度應該是近中午了。這廝從床上爬起來。四處看了看沒發現莫言的蹤影。
這丫頭跑哪兒去了呢?他驚訝地穿好衣褲。一隻大尾巴的脊背上帶著幾個灰色斑點的黑色小鬆鼠突然從窗戶外麵蹦了進來,站在木桌上朝楊逸眨眼,眼神中現出一絲驚恐。
“哈羅,鬆鼠,早上好。”這廝心情大好悄悄地向鬆鼠靠近。想要抓住這個東西給莫言玩。逗她開心。
哪知鬆鼠十分警敏,抓了好幾下都沒抓到。放棄也這不是這廝的本性啊。鬆鼠從窗戶又蹦了出去。朝不遠處的鬆鼠林中跑去。這廝推開門跑了出去,追著那隻鬆鼠不知不覺就跑進了樹林……
這時,樹木搖晃起來,葉子夾著雨點簌簌落下,風吹進森林發出嗡嗡的響聲。楊逸心裏一驚,不好,暴風雨來了!
因為顧及有可能又去沙灘上撿貝殼的莫言的安全,楊逸掉頭就往回跑。但越慌張越是易出錯,昏暗的森林裏小路模糊難辯,他很快就迷了路。等他調整方向,好不容易重新走出森林時,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隻見那間小木屋在狂風暴雨中已坍塌成一堆殘梁斷木,而幾近瘋狂的莫言正跪在廢墟中一邊雙手滴血地刨著根根木頭,一邊哭喊著自己的名字。原來她撿貝殼回來後,見木屋已經坍塌,就以為他被埋在了裏麵……
楊逸衝過去把莫言緊緊地摟在懷裏,她嚇了一大跳,當看清是楊逸時,她不由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楊大哥,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她哽咽著說。
“這就是‘緣’對不對?你以為再也看不見那個人,他又突然出現在你眼前;你以為永遠失去了他,結果他又回到你懷中!”莫言流著淚說。
楊逸拚命地點頭,莫言將下巴擱在楊逸的肩膀上,溫熱的淚水一滴一滴地流到了他的脖子裏麵。
從鳳凰回來兩個人的關係就更近了一步。楊逸送莫言回省城去,還帶她去省城周大福珠寶行讓莫言挑選了一枚鑽戒做為定情信物。他自己也選了一隻戴上。看著閃閃發光的鑽戒,莫言的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深情地依偎在楊逸的懷中。
本來他想在省城再陪她呆幾天的,可是縣裏來了好幾通電話催促他回去。說錢老的考察團非他接待不可,劉思宇帶隊去迎接錢英淑帶來的考察團吃了一鼻子灰。人家大小姐理都沒理他。隻拋下一句話:“楊逸呢?他不來我們後天就返回美國。這投資的事就算了吧。”
於是縣裏不得不給楊逸打電話。請他返回鵬縣。
開始時這廝不理睬。後來慕容雪城沒辦法親自給他來了電話,很恭敬地請他回去。慕容雪城擔不起這麼大的失誤,自己代理幾天再把一個幾億元的投資給搞黃嘍。那自己辛苦奮鬥的政績不就全沒了嗎。他也納悶了。那個美籍華僑投資為什麼非得要楊逸接待啊?誰接不是接呢?都是中國人。
可是現實就是這麼骨感,容不得他不願意。
電話裏楊逸也沒給他麵子。直接說:“您不是說我工作能力不足,需要停職反省嗎?我這檢查還沒寫呢,現在就叫我回去上班,那哪行啊?”
慕容雪城這個鬱悶啊。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成王子啦。可是……他無奈地說:“檢查就不必寫了。都是誤會。你趕緊回來吧,美籍華僑來鵬縣投資可是千古難尋的一件大好事,為了鵬縣八十萬民眾,你就放寬心胸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