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有兩個人拿著一個臭烘烘的痰盂走了過來。
周華笑嘻嘻地說:“這可是我的手下新拉的屎。呃,味真大。先請你吃點屎然後再叫我爺爺。從我跨下鑽過去。我就原諒你愉愉報警說我聚眾淫一亂吸毒的事。”
“你,卑鄙。姓周的。你作惡多端,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楊逸氣得臉都綠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惡毒的人。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給我灌他。”周華惡毒地下令。
後麵的兩人立即上前來將楊逸按住,想掰開他的嘴。好讓另兩人剛將那痰盂內的糞便倒進他的口中。
“啊!不要。不要作踐他,有種衝我來。我替他。讓我吃好啦。”白寧寧哭叫道。她知道他最要麵子了,要是真讓他吃了屎,他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她不想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受到這樣的屈辱。
情急之下大叫了起來。一麵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掙脫那兩人的束縛奔去楊逸身邊。
周華眼珠子一轉。壞笑地鼓起掌道:“真是感人肺腑啊!好,既然你想替他吃屎,那我就滿足你。來人啊,先給她吃。”周華心想:先讓他的女人吃一半,剩下的再讓楊逸吃。哈哈,兩個人都吃屎,真解氣啊。就算他們將來能活著出去,隻要一想起這個情景就會惡心的。保管以後吃不下飯。
見到廁所就吐。
哈哈哈!周華開心地大笑起來。
一麵坐到椅子上等著看好戲。
於是,原本按著楊逸要灌的幾個人便朝白寧寧走去。
白寧寧恐懼地盯著他們,眼淚流得更厲害了。
說實話讓她吃屎真比讓她死了還難受。她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們朝自己走來。目光戚戚又深情地望了楊逸一眼。隨即變得平靜起來。
為了自己所愛的男人。她變得勇敢而決絕。
就在四個老爺們按住白寧寧欲灌她之時,隻感覺雙臂一麻,手就使不上勁了。竟是連動都不動不了。
手端著的痰盂唰地一下朝地下扣去。幾人頓時著急地回頭望去。暗暗心驚,不曉得又來了什麼人幫他們。
卻隻見楊逸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掙斷了那些電線,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使得自己動彈不得。雙臂酸麻疼痛難忍。周華看到楊逸竟然掙斷那些電線,周身的肌肉膨起,將身上的衣裳都撐破了。如此力量實在罕見。不由得愣在當地,等他反應過來時,楊逸已然來到身邊,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厲聲道:“都給我蹲下。雙手抱頭,不然老子就掐死他。”
說著手掌稍稍一用力,周華就痛得眼淚差點掉下來。急忙衝著那些保鏢吼道:“你們都聾啊,沒聽到嗎?馬上蹲下。蹲下。”
那四名保鏢看到老板都發令了。哪敢怠慢,當下就慌裏慌張地在牆角蹲了下來。雙手吃力地舉起抱住自己的腦袋。有兩個人抬不起胳膊苦著臉說:“我胳膊抬不起來。咋,咋抱啊?”
楊逸瞥了他們一眼。冷冷地道:“那就蹲下別動。”
“是。”那兩個保鏢聽話地蹲了下來。彪悍的身形用這種姿勢蹲下看起來極為搞笑。
楊逸見幾名保鏢都照自己的話做了,對著白寧寧說:“白姐,把他們的手都捆起來。”
白寧寧又驚又喜。答應了一聲,急忙找來繩子將幾個人都捆了個結實。又恨恨地在他們臉上扇了幾個耳光。嘴裏罵道:“沒有人性的東西。該打。”
到底是白笑天的妹妹,出手很是狠辣。頗有東北女人的力量。打得幾個人齜牙嘴。臉上紅腫起來。
那邊楊逸見幾人已受控製。一把將周華推到那個電椅上,依照剛才的樣子將他綁好。
然後從他褲兜裏掏出他的手機按了幾個號碼,撥通了顧敏的手機道:“顧隊長,證據確鑿,他們的地下工廠在郊區的糧庫裏麵。周華已被我製住,你們趕緊過來吧。”
周華聽明白了他這是報警了。不由得又氣又急。惱怒異常。暴躁地掙紮了幾下卻掙脫不出電椅的束縛。暗罵:“他媽的,誰設計的這椅子,這麼結實。老子怎麼使勁都掙不出。姓楊的到底是怎麼掙脫的呢?
就在他極力捉摸掙脫的辦法時,楊逸笑眯眯地走了過來。拍拍周華的臉說:“風水輪流轉,現在該輪到你了。”楊逸的臉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
眼底卻湧出一股擋不住的寒氣。令周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他顫聲道:
“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殺了我,喬阿琴就會成為寡婦。她的女兒也會失去爸爸。”情急之下周華拋出了喬阿琴這枚棋子。妄想楊逸能心軟看在喬阿琴的麵子上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