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渝看著楊逸的眼睛,說道:“你還真了解張小蘭啊。楊逸,你跟我說老實話,你跟她真的沒什麼嗎?還是怕因為張小蘭你可能被組織上查出什麼,所以才不惜一切的要攔阻這件事情?”
楊逸火了,說道:“你胡說什麼?你這是不相信我!莫小渝,我們夫妻這麼多年,難道這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莫小渝說道:“可是……”
楊逸說道:“你可是什麼啊,現在外麵的人想要看我的熱鬧也就罷了,你怎麼也跟著起哄呢?我們結婚這麼多年,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莫小渝說道:“可是這次不同,我看得出來,你很緊張這個張小蘭。你不要跟我說你心裏沒喜歡過這個女人。”
楊逸點了點頭,說道:“這我承認,我對張小蘭確實有好感,但僅限於好感而已,我知道我對你跟這個家是有責任的,我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毀掉自己的家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你就沒有一兩個有好感的異性朋友嗎?”
莫小渝不說話了,她知道楊逸說的有道理,可是她心裏還是很別扭。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都知道愛情似乎被這個社會演繹的太過於崇高,太過於虛假,可是莫小渝還是希望丈夫心中隻有她一個女人,即使她自己都不相信這一點。可是她寧願相信假話,也不願意楊逸親口承認他還是對張小蘭有好感的。
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楊逸見莫小渝不說話了,就說道:“好了,我已經很困了,睡覺吧。”
莫小渝沒再說什麼,兩人就洗漱一番休息了。
早上到辦公室的時候,楊逸心裏還是很煩躁的,張小蘭那邊什麼狀況他並不知道,莫小渝雖然說沒再說什麼,可是一早上都陰沉著臉,讓楊逸的心裏也很不痛快!
楊逸心中是牽掛著張小蘭的,尤其是張小蘭在紀委被審查,身處險境,想了想他打電話給了嚴宇。
嚴宇接了電話,楊逸詢問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然後說道:“嚴書記,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
嚴宇笑了,說道:“是不是想問張小蘭的情況?”
楊逸有些不好意思,幹笑了一下說道:“對啊,不過首先聲明我跟張小蘭確實沒什麼,我隻是想了解一下她的現狀。”
嚴宇說道:“不用解釋,我相信你的。我會幫你找人問下案子的進展情況的
楊逸此時感覺被人信任真是一種幸福,連聲說道:“謝謝,謝謝。”
剛放下電話,手機就響了,楊逸一看是徐墨然的電話,不知道她找自己什麼事情,就接通了:“你好,墨然,找我什麼事情嗎?”
徐墨然笑著說道:“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心情到曆山走一走?”
楊逸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不知道我現在正焦頭爛額嗎?”
徐墨然說道:“我知道啊,我就是因為這個才覺得你應該出來散散心。”
楊逸說道:“那你更應該知道我為什麼焦頭爛額吧?”
徐墨然說道:“不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嘛。”
楊逸苦笑了一下,說道:“那你覺得我這個時候再跟另外一個女人出來遊山玩水好嗎?別人會怎麼看我?風流市長?”
徐墨然哈哈大笑,說道:“你怕了?哈哈,你也有怕的時候。”
楊逸說道:“我怕什麼,我不怕,隻是這個時機真是不恰當。”
徐墨然說道:“我不知道你來那麼在乎別人的看法,通常我覺得你越在乎,別人就越覺得你心虛,越會編排你。”
楊逸想了想也是,越是畏手畏腳,別人可能就越會覺得你沒了底氣,反而不如大張旗鼓的出頭露麵一下,那樣別人反而覺得你沒什麼,正好下午也沒什麼安排,就說道:“好吧,我們下午在曆山大乘寺見吧。”
徐墨然笑了,說道:“我等你,不見不散。”
下午三點,楊逸按約定來到了曆山大乘寺。徐墨然已經到了那裏了。兩人下了車,並肩往寺內走。
楊逸邊走便笑著說道:“明天J市的政壇一定會出現新的八卦,說我楊逸又有了新歡。”
徐墨然笑看著楊逸,問道:“你怕嗎?”
楊逸搖了搖頭,說道:“我在政壇打拚了這麼多年,已經不知道怕字是怎麼寫了。”
徐墨然欣賞的看著楊逸,這個男人已經有了足夠的曆練,可以做到寵辱不驚了
說笑之間,楊逸就和徐墨然來到了智德的方丈室,智德打量了一下楊逸,說道:“施主多日不見,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
楊逸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瞞不過師父的眼睛,俗務太多,不得輕鬆啊。
智德說道:“看施主的神態,怕不是忙於俗務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