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家麗將丈夫的情況在電話裏向省紀委作了彙報,翁秋水知道這個情況,十分震驚。省紀委是查處腐敗的前沿陣地,自己的工作人員被人設計埋伏肯定是腐敗分子的報複行為。這腐敗分子竟然猖獗到這種程度了,竟然敢直接跟紀委叫板。此風絕對不可長。
翁秋水一嚴麵派出工作人員到醫院看望慰問寧仲一及其家屬,一嚴麵將情況通報了江南省公安廳,公安廳了解了這個情況,十分重視,表示一定會加大警力,盡快破案。
做完這些工作,翁秋水又想起這個寧仲一是當華楊逸拜托他借調到了紀委的,有必要跟楊逸打個招呼,就撥通了楊逸的電話。
楊逸還不知道寧仲一出事了,笑著問道:“什麼事啊?這麼一大早打電話來?
翁秋水說道:“對不起啊,楊逸,你交代給我的人我沒能保護好?”
楊逸還沒想到是寧仲一,問道:“我交代過你什麼人哪?”
翁秋水說道:“寧仲一啊,你忘記了嗎?”
楊逸一聽是寧仲一,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了,急問道:“寧仲一怎麼了?”
翁秋水說道:“寧仲一昨晚被人設計遭了埋伏,被人打得昏迷不醒,正在市人民醫院治療呢。”
楊逸驚叫了一聲:“什麼,這幫家夥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伏擊檢察官。知道是誰幹的嗎?你們可有什麼線索?“
翁秋水說道:“不知道,寧仲一現在還在昏迷中,他老婆對情況又不了解。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我問過下麵的同誌,寧仲一手頭現在並沒有什麼案子,他怎麼會跑到市人民上去跟什麼人見麵呢?”
楊逸當即就明白了寧仲一肯定是在查孟慶西、葉楊一夥的案子,不知道是他露了形跡,還是追查到了什麼關鍵證據,這才被對手設計伏擊。
楊逸心切寧仲一的安全,沒心思跟翁秋水繼續談下去,就說道:“我要去醫院看望一下寧仲一,再聊吧。”說完掛了電話,就讓秘書推掉了上午的行程安排,坐上車就去了市人民醫院。
在加護病房,楊逸見到了躺在病房裏的寧仲一,寧仲一頭上包著繃帶,臉色蒼白的閉著眼睛躺在那裏。楊逸心中暗自埋怨自己,是自己不夠勇敢,沒有站出來直接給寧仲一支持,反而讓寧仲一一個人在外麵單打獨鬥,反而遭了敵人的毒手。
周家麗見到楊逸連忙站了起來,她認出了楊逸,帶著哭聲說道:“楊書記,我們家寧仲一遭了壞人的毒手啦。”
楊逸說道:“對不起,我們沒保護好寧仲一同誌。不過你放心,組織上會盡一切力量找出凶手,絕對不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的。”
周家麗哭著說道:“謝謝楊書記了。”
楊逸又詢問了周家麗有什麼麼困難和要求沒有,周家麗哭著說道:“我不求別的,我隻希望我家寧仲一趕緊醒過來。”
醫院的院長知道市委書記來了,帶著大夫過來向楊逸彙報情況,楊逸聽完,隻是院長要為寧仲一配備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盡一切力量將寧仲一同誌治好。
然後楊逸親自為寧仲一診了脈。發覺他腦部瘀血的情況很嚴重。如果治療不當,很有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
楊逸親自為寧仲一進行了針灸。留下藥方,要醫院方麵按照這個藥方給寧仲一治療。
離開了病房,楊逸的臉色鐵青,他將情況跟田華市長做了通報,兩人都認為絕對不能縱容這種惡劣行為的存在,就決定召集公檢法三長會議。
麵對著趕來開會的公檢法三家的頭頭,楊逸在會議上拍了桌子,指著公安局的周局長說道:“公安局都在幹些什麼!J市的治安狀況怎麼會這麼差!我們的檢察院的檢察官、省紀委的工作人員,竟然被人暗算伏擊,這些犯罪分子竟然猖獗到這種程度,J市這地方上還有王法嗎?”
周局長嚇得一哆嗦,本來他前段時間因為對月神事件曾經有過包庇行為,一直很擔心楊逸借機拿掉他,現在見楊逸這麼震怒,心裏越發打鼓,連忙站了起來,說道:“楊書記,我們公安局已經接到了公安廳的督辦電話,正加大力量偵破此案。您知道,這個案子發案在午夜,事出突然,我們公安機關也很難防範的。
楊逸說道:“從我了解的情況來看,這是一起典型的腐敗分子勾結社會上具有黑社會性質犯罪分子,對我們的檢察官的打擊報複行為。市委要求你們公安局采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調動一切力量,進行一次全市範圍的嚴打行動,打擊那些黑社會分子,盡快找出伏擊寧仲一同誌的犯罪分子。”
周局長見楊逸並沒有針對他本人,便有了精神,挺直了腰板,說道:“是,堅決執行市委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