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麵的一個椅子上甚至還有幹涸的血跡。
打量四周,楊逸發現這裏這裏擺放著各種刑具,以及很多叫不出名來的玩意,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折磨人的玩意。就是用來消磨犯人的意誌和精神的。估計誰被關在這種屋子裏頭,再被上刑,時間長了,精神都會崩潰。
雖然這些東西很嚇人,但楊逸根本沒有一點緊張和害怕的感覺。仔細打量了一番,楊逸發現這屋裏並沒有什麼監控之類的東西。想來這才是警察們敢肆意妄為的原因。因為無論這裏發生什麼,外麵都不會有人知道。如此甚好!楊逸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很是邪惡的笑容,如果這裏有監控,要是給外麵的警察看到楊逸的表情,都會氣得吐血三升。
十分鍾後,三名體格健壯的大漢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他們臉上帶著冷漠和凶狠的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楊逸,如同看著一隻弱勢的羔羊,一隻小雞一般。
“小子,對不起了,不是我們想教訓你,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應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永遠都得罪不起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要恨就恨你自己不理智,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吧。”其中一個看起來還有一點善良的警察說道。
“呃,怎麼?你們要在這裏刑訊逼供啊?”楊逸裝作膽怯地說道。
“是又怎麼樣?進了小黑屋,在外麵再牛的人,也得服。這裏老子就是天,就是王法。臭小子,識象的趕緊給我跪下。求饒,興許我還能下手輕些。”另一名眼中閃爍著暴虐的光芒的警察說道。實際上他並不是正規編製的警察,而是招聘的臨時工,專門用在這種時候的,一旦出了事情,就可以讓他們頂包。
不過穿著同樣的衣服,就會讓人誤以為他們也是警察。
但是這幾個人卻是十分的能打。一般的犯人在他們手底下,用不了幾分鍾就會跪地求饒。所以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景,隻要進了這間屋子的人,沒有一個不服軟的。
“你們真的要對我動手嗎?”楊逸還是怯怯地看著他們。
“你瞧你那叢樣,就這樣的貨色還能一個打二百呢?哼,也就是那幫學生,才這麼不經打,要是換了我們去,就你這樣的,我們一個就能打你十個來回。”一名一直沒有說話的人說道。一臉的鄙夷。
“哦,既然你們如此肯定,那就開始吧。小爺就陪你們玩玩。活動活動筋骨。哎呀,剛才打那兩百個人,說實話,真的沒什麼意思。都是一些小軟腳蝦,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哦。”楊逸突然出聲笑道。眼神戲虐。
如此挑釁的目光和語言,令人立刻火冒三丈。
“小子,你很拽啊!進了警局還這麼囂張。看來不打得你滿地找牙,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給我上。”最凶狠的那個高個子邪惡地道。
“就是,就算你再強,可你現在手腳都戴著手銬和腳鐐,你看你還怎麼施展。”
“也是,這玩意兒真的挺礙事的。”楊逸瞧了瞧自己手腳上的手銬和腳鐐。突然一發力。隻聽喀嚓一聲。那手銬和腳鐐竟然都被崩斷了。嘩啦啦地掉在地上,碎成三截。
幾個人都驚呆了。
這,這是氣功嗎?竟然能掙脫手銬和腳鐐,這可是純鐵打造的?難道這小子真的有那麼強?幾人互視了一眼。決定施展全力對付他。實在不行,就用配槍。雖然心中有不安,但是想到自己手裏有槍,幾個的底氣就足了些。
分三角形站立,對楊逸形成包圍之勢。然後其中一人先衝上去,一個擒拿手就朝楊逸肩膀抓去。
“來得好。”楊逸一聲大叫,反手扣住對方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就將那一米八幾的警察哥哥掄了起來,在空中一個360度的旋轉,嘭的一聲,狠狠的灌在地上。
“啊!”那警察慘叫一聲,隻覺五髒翻騰,眼冒金星。
楊逸甩了用手腕道:“唉,好重,警察哥哥,你該減減肥了。”
“你。”那名躺在地上的警察憤怒地瞪著他,卻無法動彈,他感到自己的一根肋骨都被摔折了。此刻一動就痛得要命。隻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另外兩人的身上了。
“小陳,你沒事吧?”
“我肋骨斷了,隻能看你們兩的啦。”他痛苦地答道。
“好小子,看來我們還真小看你了。”對方說著就幾個助跑,朝楊逸飛踹而來。
這一腳力道沉重,攜帶著劈風之勢,如若真劈在身上,肯定得骨折不可。
但楊逸怎麼可能會被這種普通的武術給打到。
楊逸嘿嘿一笑,身形如獵豹般矯捷,一個錯步,就避開了對方的攻勢,跟著迅速向前兩步,一個連環踢就朝對方的腿部踢去。
對方哪裏能躲得過,這腿法的速度已經不在他們的認知範圍之內了。快如閃電,疾如驟風,重若泰山,準確無比地劈在對方的腿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