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癌症?”李茹如遭晴天霹靂,都有些站不穩,要不是身後的那個看似李茹閨蜜的女子拉住了她,恐怕她都得摔倒。
“嗯。”楊逸點了點頭,並未隱藏任何一絲李誌東的病情,想要徹底解決李誌東體內的麻煩,更是需要楊逸親自的前往李誌東的家中一趟,找到那隻帶著鼠疫的倉鼠,並且在倉鼠的身上進行著試驗,尋找著其中的問題。
“這,這,醫生,已經確診了嗎?是良性還是?是晚期還是?”麵對李茹無數的問題,楊逸搖了搖頭,自己此刻隻是知道李誌東體內發生異變,至於具體是什麼樣的麻煩,自己還真沒有辦法檢查出來。
畢竟楊逸和李誌東接觸的時間並不久。
“暫時我還是不清楚的,不過,我需要你和我合作進行一件事情。”楊逸打算告知李茹自己打算前往李誌東家中的事情。
自己必須去李誌東的家中走一趟,如果自己尋找不到那隻帶著鼠疫的倉鼠,那李誌東的病情繼續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產生楊逸都無法預料的異變。
這是李誌東遠遠無法承受的東西。
“好,醫生你說。”李茹很是順從的對著楊逸點了點頭,就在楊逸打算將事實全部告知李茹的時候,突然一個華夏的聲音以及急促的腳步聲從李茹的身後傳來。
“茹茹,發生了什麼事情?”順著聲音,楊逸注意到一個長相和李誌東很是相似的年輕人從不遠處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料想這應該是李誌東的兒子吧。
“哥,父親在回家的路上病倒,然後被送到了醫院,這位醫生說父親患了肺癌……”李茹三言倆句的給這年輕人解釋了經過。
“肺癌?回家的路上病倒,有誰能夠證明我父親是在回家的路上病倒的?難道這其中,並沒有什麼緣由嗎?”聽到李茹的解釋,年輕人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緩步走到楊逸的麵前。
年輕人剛剛靠近楊逸,楊逸嗅到了一股嗆鼻的酒味。
“這件事情,有很多人親眼見到了。”麵對一個醉漢,楊逸第一時間還是打算看在李老爺子的麵子上告訴他經過。
“很多人見到了,你是誰?”醉酒的年輕人調轉腦袋,目光掃向楊逸,嘴角輕撇。
“我是醫生,這裏的醫生。”楊逸清楚如果自己說是這李誌東的朋友並無意義,還不如直接說自己和梅奧診所的關係。
就算是自己在所有人的麵前稱自己為梅奧診所的醫生,恐怕梅奧診所也不會對自己有著任何一絲的不悅,相反,聽到楊逸說出是梅奧診所醫生的這幾個,費恩路易的臉上還明顯的出現一絲的笑容。
要知道,就在這之前,費恩路易可是接連幾次的打算邀請楊逸進入梅奧診所內,成為一位梅奧診所的特聘醫師。
“好,我問你,是誰將我父親送到這裏來的。”聽到楊逸是這裏的醫生,醉酒的年輕人嘴角揚起一抹不屑,微眯著眼睛,很不客氣的反問。
“是我送到這裏來的,我在路上見到了這老爺子發病。”見到年輕人咄咄逼人,楊逸目光同其相對。
“哦?原來是你送來的?我父親平日裏身體健康得很,更是保持著常年的運動,你說我父親有病?我懷疑是你們醫院裏麵……”年輕人繼續很不客氣的說著。
這句話還未說完,李茹當即拉住了年輕人的胳膊,同時對著楊逸麵帶愧色的解釋道:“抱歉,我哥有嗜酒的毛病,而且喝醉之後的脾氣極差……”
“哦?脾氣極差,這是你在這裏發作的理由嗎?”見到楊逸被這個年輕人頂撞,費恩路易當即擺了擺手,雙眼一瞪,很不客氣的對著他們怒喝道。
費恩路易可是有著黑色背景的,在華盛頓,乃至整個M國,所有的黑幫都要給這費恩路易一些麵子,換而言之,什麼樣的人物這費恩路易沒有見識過?
麵對這般的頂撞,他可不會如同楊逸一般的看在李老爺子此刻病情重的情況下,忍耐了這年輕人的放肆。
“你又是誰?”瘦弱的李茹顯然沒有辦法拉住語氣很是不善的年輕人,在加上酒意上頭,年輕人當即反問著費恩路易。
見到年輕人的狀態,楊逸擺了擺手,手心出現一團白色的粉末,看來自己是需要給這個年輕人解解酒了,要不然,這家夥,說不準還會作出什麼樣的事情。
這放肆的家夥要是惹毛了費恩路易,那這場戲,可就有意思多了。
白色的粉末在楊逸真氣的催動下,很輕鬆的融入到空氣之中,靠近楊逸的李茹第一時間感覺到精神一振,仿佛心靈得到了洗滌一般。
李茹身邊醉酒的年輕人,此刻暴躁的盯著費恩路易,費恩路易自然不會在這年輕人的麵前認輸,同其惡狠狠的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