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兩個人還有結婚證呢,所以,他這般要她也是理所當然。

纏`綿的吻中,她就象是一顆巧克力,甜甜的融化在男人的溫存中,他真的很輕很輕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要她,從前的兩次皆是因為醉酒。

紫伊以為她多少會抵觸他的碰觸,可是神奇般的,她居然沒有一點不適感。

就好象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一樣。

如今,這樣的親密行為他就再也做不了她的哥了。

很輕很柔的吻,吻去了她心底的那些顧忌和憂傷,既然活了下來,那就得過且過吧,她不想再那麼累了,累了的心總是很痛,痛在夜半時讓她無法成眠。

人活一世,開心就好。

況且,她根本抵擋不住風鳴鶴帶給她的激`情與溫存。

原來,他也在緊張。這似乎是要她的男人中唯一一個會緊張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五年了,他男人的世界裏隻有過兩次的性`的索求,連著這第三次,三次都是她。

突然間就是那麼的心疼,其實,他們同樣都是這個世上不幸的人。

也許是命裏注定不會再有孩子了,她如今有小威了,那便順其自然的活下去吧。

兩手輕巧的攀上他的頸子,她回吻著他的唇,那主動的一下,讓他怔然,突然間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惹她如貓一樣的輕蹭,口中呢喃著,“阿鶴……”

一聲阿鶴讓他又突然間的驚醒,這才發現他的動作短路了,極力的掩飾著身體的顫動,他的舌尖勾上了她的丁香,輕輕的一吮,就勾著她的入了他的口中。

吮吸,啃噬,他仿佛一個溺水的孩子般的渴求著她的一切。

那一刻,他的腦子裏隻有眼前的女人,他渾然而忘記了洛兒。

太久的故事了,五年的等待,那麼的漫長,漫長的讓他也痛的不知所往。

誰都累了。

他為了洛兒累。

她是為了歐陽威而累。

刹那間想起歐陽威,風鳴鶴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那個男人讓紫伊流了五次產,那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不,他要要回來,統統的要回來。

吻,終於離開了她的唇她的舌,轉而落在她光潔而飽滿的額頭,印下濕濕的輕痕,仿佛是在向她宣布,從現在開始她是屬於他的了一樣。

“老婆,你是我的。”

一聲老婆,就真的是一種盅惑,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了。

一天天,一日日,洛兒是誰,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罷了,她隻想沉迷在現在的溫情中,她累了,她需要一個港灣來停靠她許久以來都不曾棲息過的心。

手落在他的背上,指甲劃過一條條的長痕,仿佛是要回應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一樣,遙相呼應。

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臉頰,他如野`獸一樣的舔著她的臉,過處,是癢癢酥酥的麻,那種仿如珍愛的索要的感覺就象是……就象是……,她的腦海時一瞬間閃過阿威,卻隻一瞬,隨即就被落在她耳垂上的舌與牙齒攪散了記憶裏的那個男人。

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帶,風鳴鶴吮著她的耳垂,就象是在吸著冰淇淋一樣的可口,惹她更緊的攀住他的身體。

“阿鶴……阿鶴……”許久了,其實,她早已習慣他在自己的身邊,或者,就是一種習慣吧,那便讓習慣繼續下去。

一隻又一隻耳垂,他細細的吮吸時,她就如一株菟絲花般的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身體,當他的吻忽而抽離的時候,她隻覺刹那間的空虛,可也隻有一瞬,轉瞬間,他唇與齒的所落就讓她仿如又跌進了欲的深淵,再也無可自拔。

喘息,開始加劇,她受不了他此刻這般的折磨,“阿鶴……阿鶴……”心裏竟是清楚的知道是他。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原始的本能的所需輕而易舉的就打破了她還尚存的矜持,讓她狂`野如貓一樣的隨著他的進攻而回應著,她不是淑女,她隻是楊紫伊。

那個化著濃濃煙薰妝的她才是她最渴望迫切想要做的一個叛逆的女子。

這一夜,她在黑暗中沉淪,隻把自己交給了身上的男人。

放肆的呻`吟著,她從不是一個好女人。

一處處,不放過的煽風點火,讓她的身體很快就滿溢了激情與渴望,“阿鶴,我要……我要……”濃情的喊著時,她野貓一樣的眼睛裏寫著風鳴鶴怎麼也讀不完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