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之後,在醫院門口見到了張小花,邊往醫院裏麵走,張小花邊說:“曉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了,身上被砍了十七刀,但是沒砍到要害,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在急救,剛剛才出了急救室,現在正在ICU裏麵。”
我點了點頭,徹夜未睡讓我的眼睛裏麵布滿了血絲。
我來到監護室外麵,隔著玻璃看著裏麵身上插滿了管子的張曉軍,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問張小花:“是什麼人做的?曉軍的家裏人知道不知道他受傷了?”
“曉軍家裏人還不知道,捅曉軍的人已經找到了,是兩個學生,我已經叫人教訓他們了,現在正在一個出租屋裏麵關著,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說:“走。”
我給青語打了一個電話,讓青語來醫院守著。青語還不知道我回來了,她正在張曉軍家裏拖住張曉軍的母親呢。原來昨天晚上張曉軍被捅的時候她也在場,我不由心有餘悸。讓青語繼續陪著張曉軍的母親,讓楊洋找兩個人看著張曉軍,我和才張小花離開了醫院。
張小花帶著我到了一個出租屋裏麵,我見到了兩個被綁在出租屋椅子上麵的男孩,都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全都是鮮血,我還未走上去,身後的張小花就從袖子裏麵取出來一把匕首,我隻感覺後背一寒,張小花的匕首就在我背上劃了一下,血一下子浸濕了整個後背,我趕緊滾到一旁。
心中寒冷無比,而那兩個被綁在椅子上麵的學生全都站了起來,猙獰的朝我走了過來。
我知道,這是張小花的毒計。
而捅傷張曉軍的這兩個人恐怕就是他找來的,我感覺到後背全都是無盡的寒冷。
這股寒冷直衝心扉,嘴唇都在不住的打顫。
張小花走過來笑著說:“郝仁,別來無恙啊。你的命可比你們給我的錢值錢多了,原本想找一個好機會再下手,但是上麵催了,我也就隻能自己創造機會了,就是可憐了曉軍了,被刺殺之前還在喝酒,嗬嗬。”
我鎮定的站了起來,問他:“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張小花笑了笑,說:“嗬嗬,說起來我還見過你一麵,這麼快就忘了?”
我眉頭一皺。
張小花笑著說:“在東翔建築公司裏麵,那個女秘書還是我給你找來的呢,嗬嗬。”
我大吃一驚,說:“你是東翔裏麵的人?”
“不錯,我們趙總想要你的命,於是就讓我找個機會,做掉你。為了做掉你,我可是煞費苦心呢。在張曉軍麵前裝孫子了好久,這才算是得到了他的信任。嗬嗬,郝大經理,被人逼到牆角的滋味不好受吧。”張小花一臉佞笑,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寒芒。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不讓我自己吃驚,可是我的雙腿還是忍不住打顫。這一次是真的危及到生命了,我沒想到張小花竟然是東翔裏麵的打手。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了,張小花根本就不是他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