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改名之後的大德集團都由王穎麗在打理,我任大德集團的一個部門經理,基本上集團裏麵有我沒我都一樣。讓人絕對不會想到的是,大德集團的總經理是一個曾經差點要了我小命的男人,葉正圖。
這是夏婉玉臨走之前的安排,王穎麗並沒有異議。我也沒有異議,因為葉正圖完全勝任這個位置,他有腦子,而且工作能力特別強,人脈也給力,為什麼不給他做呢。
蘇東坡在我結婚之後就離開了,婚禮上麵我的三個哥們都喝的酩酊大醉,還是小果兒讓人將他們都給送回了湯臣一品,然後讓他們三個躺在大床上麵攪基,腐女小果兒站在一旁YY……
好吧,這是我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麵。
……
青語最近似乎總是很忙,不過她每到周五總是要回到我家裏吃一頓飯,然後就又回到了學校。就連我結婚的時候她都是抽時間來參加的,我不明白為什麼,但是當有一天胡文栢教授找到我的時候,我就知道青語最近在幹嘛了。
她在攻讀商業管理,以及金融方麵的知識,而且她前兩天剛過了英語六級,正在準備英語八級考試和計算機二級C、VB和C++考試,而且在計劃之中,甚至出現了其他語種的外國語言。
看到這些,我整個人都懵了。
不過我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或者讓青語減輕一點壓力。我知道,壓力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有壓力才有動力,有動力才能取得更大的成績。為了明天,努力一點也不算什麼。
相較之下,已經大四的我們就安逸了許多了,蘇東坡參軍去了,這下我們的寢室算是徹底空了下來。學校裏麵幾乎沒有我留戀的人,我幾乎就不去學校,而林國慶更是如此,至於張曉軍他已經是兩個洗浴中心的老板了,我們學院裏麵好多女生都被他給鼓搗到洗浴中心裏麵賺錢去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張曉軍心黑。而是因為那些女生已經走投無路了,畢業就等於失業,與其讓懦弱男友免費操,還不如用青春賺一點錢,也好讓以後的生活好過一些。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每個月來大姨媽時候用的衛生巾都能夠分出優等劣等來,不就是為了逼良為娼麼。
孫曉青在我每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總是會給我準備好飯菜,並不是什麼大餐,就是普通的食物,她心情好的時候可能會包餃子,平時則是米飯和兩道素菜一道葷菜,量都不多,剛好我們兩個能吃完。
生活平靜的就好像是一桶提起來都不會灑出來的水一樣。
偶爾我會去胡文祥家裏,不是去找胡文祥套近乎,而是去找一個曲劇藝術家聊天,劉美齡。曲劇發源地就在我們河南汝州市,而恰巧劉美齡就是一個曲劇藝術家,盡管他不是汝州人。
她是河南焦作修武人,小時候學豫劇,結果唱不好就轉投到了曲劇門下,結果成了曲劇大家。最最重要的是,她是胡文祥的妻子。
胡文祥盡管被人稱之為老狐狸,所有人都恨他恨的牙根都癢癢。但是胡文祥從來都沒有傳出任何一條花邊新聞,這就是劉美齡的訓夫之道。這麼說並不代表劉美齡是一個悍妻,相反劉美齡是一個特別親切的女人,年近半百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年輕時候的花容月貌,端莊與親切和藹成了她們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