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生死一線(1 / 2)

當人們位於低穀的時候,總會抱怨別人。從不去思考自身,審視自己。一個真正優秀的人,從不會因為人生的低穀而自暴自棄。他隻會努力向前奔跑,去追趕陽光,去超越自己,去飛龍在天。——第五卷,或躍在淵。

錢文忠答應幫忙之後,我就放心了許多。

麵帶笑意和錢文忠聊了一個多小時,其間錢文忠沒有提起這一段時間內發生過的任何事情。仿佛我還是以前那個找他幫忙的小屌絲一樣,其實我也知道,錢文忠是一個有氣節的官場人。不過錢文忠間接給我透露了可能要變天的消息,我笑了笑表示我了解。

實際上,許鳳梅那些動作我多多少少已經了解到一些了。他將我逼得這麼慘,如果說隻是為了給呂鬆報仇。那可就有點過了,不管是位於什麼位置,都講究一個中庸。而不是非黑即白二元論,許鳳梅過了幾十年,怎會不明白這一點?

辭別錢文忠,回到酒吧裏麵。將事情和計劃告訴容姐和薑霄,在晚些時分,容姐會站在公園裏麵做站街女,勾搭上一位民工之後。在脫衣服之際,警察從一旁衝了出來,將容姐抓獲,治安拘留十五天,罰款兩千元,直接移送郊區看守所。

容姐聽了這個計劃之後,有些悻悻,說了一句:“讓人家去勾搭民工呀,真是的,好久都沒接觸那些鄉下人了。”

我怔了一下,薑霄瞳孔更是猛然縮小。

不過我們兩個都沒有說什麼,等容姐去梳妝打扮的時候。我們兩個點上紅雙喜,薑霄抽了一口吐出煙圈對我說:“我感覺這裏麵有貓膩。”

我冷靜的問他:“你是說容姐。”

“對。”薑霄在這件事情上麵,似乎非常有信心:“菁菁伊人被人掃場時,隻有她不在,而事後她說她去上廁所,可是菁菁伊人大樓內部就有廁所,她幹嘛非要出去上廁所?你不在的時候,我問到過這個問題,她笑著說可能記錯了,出去也可能去買東西。所以,你們菁菁伊人出了內鬼。”

我沉吟了一會兒,薑霄說的對。這件事情的確有貓膩,而且那個小霞消失的也有點讓人費解。按理說,即便小霞消失,也能找到一些蹤跡,可是現在我們在許鳳梅那邊根本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哪怕是蛛絲馬跡,都沒有。

香煙將我們兩個縈繞其中,我顯得有些急促,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口咬定:“不會,容姐一定不會背叛我們,我們應該相信她。而且,現在也隻有她能夠替我們做這件事情。”

薑霄是一個聰明人,沒有再勸我,而是將煙頭掐滅對我說:“有時候賭博很好玩,但是運氣不一定能每回都那麼好。”

容姐在當天晚上被抓進了市局,隨便一審問之後。就在第二天一早被丟到了郊區看守所,容姐以前做民工雞的時候,倒也進過兩次看守所。現在過了兩年優越的生活,一下子進入到看守所中,實在有點不適應。她本應該過著拿著愛馬仕,開車MINI去聽美容課堂的生活,現在為了這麼一件事情,竟然淪為階下囚了。

容姐不由感歎起命運無常,可是她卻沒有想過,如果沒有遇到我,恐怕她現在還在郊區過著一炮五十、一百的生活。

容姐被送至看守所16號,而楊洋恰好也在這個號子裏。

楊洋見到容姐來了之後,整個人兩眼放光,可是看著管教,卻什麼也沒有說。等管教離開之後,楊洋立馬湊了過去,說:“他們送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