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太突然,幸虧我離開的夠快。不然警察上樓非將我抓住了不可,現在整個上海市危機四伏。被抓住了可不會那麼好脫身,老狐狸得罪的人太多,光是公安係統裏麵就有不少人投靠了許鳳梅,一個錢文忠讓人遞話還行,其他的還是要靠自己。
我回到酒吧裏,薑霄正在看動作大片呢。我湊了過去,薑霄咬了一口巧克力,漫不經心說:“最長的八分鍾,最短的十二秒。最有意思的是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區副主任,來來回回搞了三個小時,竟然沒射出來。這個應該不算。”
我哈哈一笑,將錄音資料給薑霄放出來聽了聽,又將小霞三哥販毒的事情說了,薑霄聽了之後,將巧克力全吞了,說:“這事兒有點意思,先整這個法官,將資料發布到網上,我來聯係水軍團隊。”
我點了點頭,然後將資料傳給了他。薑霄聯係了一個叫彩色軍團的水軍團隊,直接將這名法官和小霞XXOO的視頻,和那日小霞在庭審現場的質疑視頻,以及今天的口述全都發給對麵,對麵另有專職寫手將這件事情以我們的視角撰寫出來,博取大眾的同情和吸引有公信力媒體的注意。
說白了,這名法官包括他身後的許鳳梅和呂鬆都隻不過是一個家族。中國最不缺的就是有權勢的人,有些人怕他們,可是有些人可不怕他們。當輿論到達一個頂峰的時候,他們這座大廈,就將傾斜。要不然李天一一個將軍之後,也不會住監獄不是。
利用的就是公信力。
……
第二天一早,這件事情就被水軍團隊給運作到了公眾的眼中。貼吧,微博,天涯,貓撲這些地方幾乎都充斥著這件事情,他們以楊洋母親哭泣和法庭之上的*肅穆作為背景圖片,撰寫了一片讓我感覺楊洋簡直就是慘到家的文章,再配上視頻和圖片,簡直碉堡。
由於優酷等網站都不能上傳這樣的視頻,他們還專門將視頻傳到了國外服務器上麵,製作了BT種子,上麵寫著法官.AVI,簡直狂拽酷炫屌炸天,幾乎是一瞬之間。這名法官和小霞就火遍了大江南北,不過網絡隻能當做打官司的一個輔助性軟件,真正的硬通貨還是手中的證據。
我已經和呂青橙商量好了,打感情牌。另外就是楊洋並未參與真正的組織賣yin,她隻不過是手別人雇傭,做了酒店管理而已。就在我們磨刀霍霍,準備反擊許鳳梅的時候。
在看守所中,容姐又回到了號子裏麵。楊洋見到容姐,大吃了一驚,問容姐去哪兒了?有人打她沒?容姐都沒有說,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楊洋去摸她的身上,全都是烏青,甚至還有抓傷,她被人打了。楊洋著急了,想聯係外麵,可是卻又聯係不了。
當天晚上,容姐用一把隱藏在袖子裏麵的小刀隔斷了動脈,死於獄中。
沒有人知道她被帶走這一段時間經曆了什麼,這件事情,成了我人生中的未解之謎。對於容姐的死,我不好說些什麼,有一絲惋惜。說實話,她在有錢之後,有點狂妄自大了。可是她的本質,卻還是十分淳樸。但是,犯過罪孽的人,永遠都無法洗滌,正如同馬曉丹人生中的汙點一樣。
容姐被送了出來,讓家人來領取屍體。看守所方麵賠償了錢財,但是由於是自殺,隻有幾萬塊錢。
事後,呂青橙提議去容姐家裏看看,看能找到一些證據不能。於是我就帶著她到了容姐生前的住所,其實該說的容姐都已經說了,我也不知道在這裏能找到什麼證據。我看著容姐的故居,不知為何,說些什麼都不好,喉頭有些哽咽。仔細想想,容姐被帶走,如果不是受了非人的待遇,她能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