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顱手術做完一周之後,我身上的傷差不多就複原了,但是並沒有好徹底。不過那些急功近利的警察卻將我移送到了郊區派出所,在這裏我我成了一名犯人,因為我被移送到這裏的法律文書上麵寫著四個字,羈押候審。小楠同樣被移送在這裏,隻不過她在隔壁的女子看守所。
向北風自然不會放過在監獄裏的我,我被丟到了19號犯倉裏麵。我剛進去,四五個大漢走了過來,將我圍著,其中一個紅鼻頭漢子將我圍著,麵容猙獰的說:“兄弟們,給他放放血。”
幾個大漢嗬嗬冷笑,其中一個走上來就將我拎了起來,直接摔在地上。我蜷縮在地上,抱著腦袋,任由他們毆打。晚上的時候,我趁著他們睡著,偷偷爬到了門口的上鋪,瞅準了紅鼻頭漢子的脖子,猛然之間用手猛烈一拳打在他的太陽穴上麵,我這一手狠辣無比,直接將他給打懵。旋即我抓住他的腦袋,往旁邊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這個家夥直接被我擰斷了脖子。
我將他丟到床上,聽到動靜的管教將燈打開,房間裏麵的犯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管教將紅鼻頭漢子抬出去,我摸了一下鼻子,十分坦然自若說:“死了,脖子被扭斷,活不成。”
嘖,他們倒吸了一口冷氣,目瞪口呆變成了震驚,震驚中還帶著一點恐懼。
管教叫我出去,我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出去,管教將我訓一頓,但是沒敢打我。隻不過是將我關了禁閉,禁閉室裏麵很黑,我坐在裏麵,想著外麵的情況。此時我還不知道孫曉青已經走了,我還在想她一定很擔心,而且一定鬧的非常厲害。我在禁閉室裏麵關了三天,那個被我擰斷脖子的家夥並沒有死,僥幸活了過來,但是由於脖子受損,影響了神經,成了一個傻子。但是這些犯人並不知道,我重新被放回在看守所中有閻羅殿之稱的19號犯倉,我再進去的時候,一群漢子坐在裏麵,都顯得有些怕。
即便是再牛逼的人,也不能不睡覺啊。就這麼大地方,隻要稍微打下盹,小命就沒了,誰不怕?
“哥,你睡上鋪吧,三爺走了,這裏就沒人睡。”一個個頭比較矮小,操著東北口音的男人說。
我如願以償的睡在了上鋪,從這以後,就再也沒人敢在看守所裏麵惹我。甚至有時候還能吃到犯人的孝敬,但是唯一比較失望的就是聯係不上外界。大約過了一個多月之後,我突然之間被允許見人了,是王穎麗。王穎麗見我的時候有些焦急,看到成了一個大禿瓢的我,眼睛一濕潤,問我:“在裏麵受苦沒。”
我有些奇怪為什麼不是孫曉青來。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笑意十足說:“沒。”
王穎麗焦急的對我說:“我來是跟你說事情的。”
我眉頭一皺,王穎麗說:“我能來見你,都是因為老三闖大禍了,他將*送到了沈國強的辦公室,盡管沒在辦公室爆,但是在送回銷毀中心的路上爆了。炸死了一個人,傷了兩個,都是運送員。但是這件事情引起的影響太大了,你知道,他玩過頭了。這件事情引起的影響太大了,不過事後又有人在人民廣場那裏找到了一張紙條,那上麵寫著,還有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