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禁果,不可吃(1 / 2)

聽到夏婉玉這話,我心頭一驚,瞪大眼睛問她:“你找我母親聊天?”

“對。”

“聊了些什麼?”

“聊你離開孫曉青之後的生活。”夏婉玉直言說。

我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是我也沒有刨根問底,夏婉玉是個聰明的人,從我的表現夏婉玉就能看穿我的心思。夏婉玉又說:“你母親同意了我們兩個的事情,不過他說如果頭一胎是兒子,必須姓郝,我也答應了。”

“婉玉。”我叫了她的名字,沒有帶姓。

夏婉玉轉頭看了看我問:“怎麼了?”

我指著遠方的耶穌,嘴唇顫抖著說:“我很害怕。”

我說出了我心中所想,我的確在害怕,從我接到夏婉玉之後我就在害怕。我害怕孫曉青再回來,我又害怕孫曉青不回來。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就好像是我心中有著一股殘留的原罪一樣,對於孫曉青的原罪。這種原罪,讓我痛苦萬分,可是麵對夏婉玉時,我又不能表現,所以在跟她做完愛之後,我隻能一個人躲在教堂。

夏婉玉臉上帶著笑容,拉著我走了過去,走到大殿的最前端,站在我的麵前,看著我的眼睛問我:“郝仁,你是否願意娶夏婉玉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她同住,在神麵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喉頭顫動了一下,看著夏婉玉熱切的眼睛,看著夏婉玉身後的耶穌,看著遠方書架上的聖經,說出了兩個早應該說出的字:“我願意。”

夏婉玉笑嘻嘻的說:“那現在該你問我了。”

我近乎顫抖著聲音問她:“夏婉玉,你是否願意嫁郝仁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麵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夏婉玉說。

我眼睛裏麵泛著淚花。

夏婉玉又說:“現在請我們兩個交換戒指。”

我們兩個似乎缺了一個神父,但是現在也來不及了。

我摸了摸兜裏,找不到戒指。夏婉玉卻十分興奮的拉著我,到了教堂後麵的花園,在地上拔了一根狗尾草說:“你給我編一個吧。”

我小時候在農村長大,用狗尾草編戒指十分熟稔。三兩下就編了一個戒指,夏婉玉則從她的兜裏拿出來一款男式婚戒。我牽起她的手,將狗尾草戒指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夏婉玉牽起我的手,也將她準備的白金戒指戴在我的左手無名指上。

夏婉玉抬起頭說:“白金永不生鏽、永不退色,代表我們的愛持久到永遠。是圓的,代表毫無保留、有始無終。永不破裂。”

我鼻頭一酸,說:“可是你的是狗尾草的。”

夏婉玉笑了笑不回答我的話:“現在,我們我們一起誦讀聖經。”

我點了點頭,夏婉玉牽著我的手,將手放到我的胸前,我也將手放到她的胸前,我們四目相望著,她黑漆漆的眸子中充滿了熱切的盼望。

她念:“你往哪裏去,我也往哪裏去。”

我念:“你往哪裏去,我也往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