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去,她又趕緊添了一句:“我剛給服務站的人打電話,打不通。”
我轉過身看著她的大白腿,眉頭微皺,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道:“好吧,我去幫你弄。”
吳欣瑜心頭一暖,粉頰有些微紅。
我跟著她到了她的別墅裏,找到她家裏的電閘,將電閘推上去,家裏依舊沒有電。她眉頭皺著問我:“不是跳閘了麼?”
我表現出一股理工宅男應有的冷靜,對她說:“有工具麼。”
她趕緊翻箱倒櫃給我找到一套工具,我將她家裏的電閘卸開,然後將裏麵的電線來回鼓搗了一會兒,然後重新將電閘裝上。嗯,然後我給薑霄發了個短信。然後她家裏來電了!看到家裏來電,小空姐驚訝的不行,她給我倒了一杯水,驚訝無比的說:“沒想到你竟然還會修電閘。”
我淡定一笑,說:“男人嘛,如果連電閘都不會修,那可不行。”
吳欣瑜吃吃一笑,這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為了卸開電閘,我前前後後忙了將近兩個小時。吳欣瑜要留我吃飯,當即就拿出手機打小區服務站的電話,讓他們派廚師過來。我依舊很淡定的笑著說:“讓他們來做幹嘛,做的不好吃還不放心,我們自己做吧。”
“你會做飯?”吳欣瑜有些驚訝,她盡管是女人,而且已經二十七八歲,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飯。所以她見我要做飯時,很驚訝。
我當即下廚給她做了個四菜一湯,都是家常菜。小時候老媽經常做給我吃的東西,端上餐桌後,吳欣瑜開了一瓶紅酒。我們兩個愉快的吃了一頓飯,飯後她去洗碗,她洗過碗後,我就借故離開。我離開時,她的神色有些暗淡。
我則笑著對她說:“早上六點半,記得穿跑鞋。”
小空姐心頭一甜。
出了她家別墅,我上了薑霄的車,對他說:“你試試看能不能聽到,我已經都裝好了,兩個在客廳沙發,一個在臥室床頭,還有在壁畫以及她的身上都裝的有。”
“她的身上?我靠!郝哥,我說你進去這麼長時間幹嘛,原來你……”薑霄露出一臉震驚。
我翻了個白眼說:“別廢話,我趁著她洗碗的時候,在她衣櫃的衣服上麵裝的竊聽器。”
薑霄將接收器打開,頓時裏麵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一陣悠揚的音樂聲,很優雅的鋼琴曲,還有水流聲和咯咯的笑聲。我們兩個狐疑互視一眼,薑霄說:“她在幹嘛?”
我眯著眼睛說:“洗澡。”
“浴室你都不放過,我去!”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浴室嘿咻呢!”我隨口一說。
薑霄賤笑了一下,說:“竊聽小空姐的嘿咻聲音,你說她叫的會不會特別浪?”
“你聽聽就知道了!”我說。
“那得等封長江來。”薑霄露出一臉垂涎。
我鄙視他一眼,下車回家。
我不知道。我剛走,一輛奔馳就駛到了別墅的前麵,薑霄還真就如願以償的聽到了他想要聽的東西。不過他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連他媽一點*都沒有,這貨是不是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