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被王穎麗……(1 / 2)

深夜。

我一個人坐在家裏,煙頭在指尖燃燒。一直等到煙頭燒到手,我才下意識將煙頭丟到地上。我看著被煙頭燙傷的手指,忽地明白,我似乎該放下一些東西。今天所見到的這一切,讓我明白我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稽之談。

人都不是傻子,隻要這個項目完工。不管怎麼樣,錢都能落在手中。最不濟的也能落幾套房子,以中國現在的房地產形勢,房價十年裏根本不可能回落。能安安穩穩賺錢,人家幹嘛要出售手中的股份,是腦子有病嗎?

這是我去找一個手中有百分之四股份的大股東時,他對我說的。

的確,要不是腦子有病。絕對沒有人願意出售股份,而反觀願意出手的人,大多數都是需要錢,或者是有關係。我現在手中的股份勉強能達到百分之二十,可是湯子嘉手中的股份卻高達百分之二十七。我們兩個合起來一共有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三,則全部都在第三個人以及股東手中。

通過目前的局勢來看,這第三個人手中的股份大概與我相等。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最終的勝者還是湯子嘉。我前前後後忙碌一個多月,去當孫子求爺爺告奶奶一樣找來這麼多人幫忙,到頭來卻還是輸給湯子嘉。手枕在脖子後麵,躺在椅子上,長長歎一口氣。

情義固然讓人無奈,可是這個社會卻更讓人無解。

腦海中很亂,各種事情交織在一起。讓我有些崩潰,可是卻不至於無望。我打開音響,放著熟悉的光輝歲月。默默點上一支煙,躺在那裏,讓自己置身於雲霧繚繞中。

……

澳大利亞,墨爾本。

夏婉玉躺在床上,身邊躺著夏天。她輕輕將夏天抱在懷中,卻難以入眠。澳大利亞的夜晚並不寒冷,房間裏的恒溫係統讓她身上隻需要蓋一條毯子即可,可是此時她卻感覺到熱燥。她一直都知道我心中有抱負,我想要出人頭地。而不是以她的名義,成為一個小白臉。

用一句形象的比喻,我是李隆基那樣的人,做不了她身邊的馮小寶。

正因為此,她在我酒後發酒瘋時帶著夏天離開國內。給我一個機會,也讓她自己冷靜冷靜。可是這轉眼間幾個月過去,她的心中卻並未冷靜下來。反而是愈來愈深的思念,以及忙碌過後的疲倦在困擾著她。或許曾經的她是一個工作狂,但是生育過孩子之後,她卻有點不適應這樣高強度的工作。

兩天前,她做出一個決定。

將她手中的所有企業,全部打包加上鐵礦,分成三份出售給美國某企業,澳洲政府與中國華夏礦業。她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她也明白將自己多年的心血付諸一炬有多麼痛苦,可是她還是做出這個讓人無奈的決定。與我無關,隻與她自己有關。

終年勞累,賺到數不盡花不完的財富,得到讓人稱讚的名聲。到頭來卻發現,其實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虛空而已。隻有自己的孩子和丈夫,才是真正能陪著自己一生的人。

夏婉玉常常拿弧線比喻自己的人生,她說人生就是一條弧線,有起始點,有製高點,也有終點。不管怎麼樣,終點與起點總是在一條水平線上。她沒有想到,自己人生弧線的下坡路,來的這麼快。

此時躺在床上,夏婉玉的心卻早已飛回國內。

夜漸漸靜下來,她不再想那麼多,抱著夏天慢慢入睡。

……

第二日早上,在墨爾本機場。隨著一架紐約飛來的航班降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俏皮的味道。

木木背著一個海綿寶寶書包從機場航站樓走出來,她站在航站樓前,深深呼吸一口氣。有些慵懶的說:“澳洲果然是最適合人居住的大陸。”

機場航站樓外有一輛奔馳房車在等待,木木上車時,那個永遠如影隨形的中年大叔王繭已經在車上。木木並不奇怪為什麼和自己同樣乘一架航班的王繭能比自己早出機場,她拿出ipod戴在耳朵上聽著音樂,房車往墨爾本市中心駛去。

快到市中心的時候,王繭提醒她取下耳機。她卻瞪了王繭一眼說:“哎呀,繭叔,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將事情搞砸。”

王繭不好說什麼,有些唯唯諾諾。

車停在一棟寫字樓前,王繭先下車,等過了一會兒才讓木木下來。下來之後,王繭陪同著她往大樓裏麵走。進入大樓之後,兩人直奔電梯而去。此時正是上班早高峰,墨爾本市不少白領都在擠電梯,王繭到場之後。帶著木木擠進人群,一個貌美的女人想要進來,卻被他給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