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爺的。”我給了蘇東坡一拳,點上九五至尊抽了一口問:“你不是娶了媳婦嗎?難道沈瑞芬不跟你同房。”
“這倒不是。”蘇東坡歎了口氣說:“瑞芬願意跟我同房,也願意在床上跟我顛鸞倒鳳。”
“那你還要個毛的雙飛。”我吐出個煙圈,鄙視他。
“你不懂。”蘇東坡惆悵的說了一句,將煙頭撚滅在車載煙灰缸裏,眼巴巴的看著我訴苦道:“瑞芬好是好!但就是在床上有點太冷,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我讓她幹啥她幹啥!從開始到結束,她就最後問我一句,出來了?你說這普通人能受得了嗎?最近弄的我都感覺自己有些性冷淡,麵對她是一點性趣都沒有。”
“……”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
蘇東坡有些唏噓,重新戴上眼鏡說:“從那事上找不到性趣,我就狂花錢,用信用卡賬單來刺激自己的腎上腺,要不然以我這屌絲樣兒也不敢花錢買這麼多奢侈品啊。”
“……”我給了他一拳,說:“就不能有點出息嗎?”
“我的出息就是,大佬你給我找個雙飛吧!我不敢自己去找,要是讓她知道,非切了我的命根子不可。但是要是你帶我去,她就不敢說什麼了。到時候我可以說我不願意,但是你非要帶我去。我不去,你就殺了我。”蘇東坡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
“你大爺!”我罵他:“老子不殺了你,老子閹了你,讓你丫狗玩意兒事多。”
蘇東坡腆著臉笑了笑,一臉人畜無害的靦腆。
如我所料,賈正妃果然說服了很反對張曉軍離婚的張父張母。他們兩個從樓上下來時,賈正妃一臉幸福的笑容,臉上還帶著紅暈。而張曉軍則低著頭,有些尷尬。看得出來不光他父母被說服,他自己恐怕也被賈正妃給再次征服。他們兩個上車之後,蘇東坡大大咧咧的說:“弟妹啊!你跟我三弟在上麵說了啥?這才一會兒就下來了,我三弟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們不好好陪陪父母?”
“草,你能說人話嗎?”張曉軍見蘇東坡托大,毫不留情的罵了他一句。
賈正妃卻掩嘴偷笑說:“我們跟爸媽說了,晚上回來睡。”
說完這句話,賈正妃轉移話題問我:“郝仁。我們來上海,你不意思意思帶我們去吃一頓好吃的?”
“走著!”我方向盤一轉,將車駛離張曉軍父母的小區。
……
我並未帶他們去什麼大酒店,而是帶他們去福地花園那裏剛開業的媽媽味旗艦店吃湯包。他們三個天南地北跑的地方比較多,吃飯口味也比較中和。要了一堆各種口味的湯包,吃起來說讚不絕口有些誇張,但是說味道不錯還是有的。賈正妃咬了一口湯包,嘴裏嚼著湯包說:“民以食為天,開飯館做餐飲,首先就是要將東西弄的好吃,再其次才是包裝品牌。如果十分是滿分的話,他們這裏的包子頂多給八分。”
“那剩下的兩分呢?”馬曉丹從後麵走過來,出言問道。
她剛好路過這家店,聽說我們在吃飯之後,就走了進來,結果剛好聽到這句話。
賈正妃將咬了一口的湯包吃完,說:“現在的天津狗不理隻有七分,我能給你八分,就說明你這湯包的確做的不錯。至於九分的湯包,也是天津狗不理。我小時候在天津吃過一個老人做的包子,跟所有包子都不一樣,味道特別奇怪,並不如現在的湯包味道這麼濃鬱,反而有些清淡,但是入口之後卻讓人難以忘懷。不過老人在九十年代末死了,而他的手藝也沒有人能學會。”
賈正妃的話吸引了蘇東坡的興趣,他不由問道:“九分是這種,那十分呢?”
賈正妃放下筷子,笑意十足的說:“十分的包子就是天下所有的包子,民以食為天,隻有在特別饑餓的時候,才能夠嚐到真正的十分包子。”
馬曉丹坐下來,有些無奈的笑著說:“原來十分的包子是饑餓啊。”
賈正妃麵帶笑意。
這就是賈正妃的智慧,皇城根下長大的女人,絕非一般人能比擬的。
……
飯吃到一半,夏婉玉給我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家,我告訴她我在媽媽味吃飯,陪著張曉軍三個人。夏婉玉一聽這個,當即就責怪我為什麼他們來了不帶著她一起見見呢,她就那麼見不得人嗎?
我趕緊說:“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不願意見他們。”
夏婉玉笑嘻嘻的說:“等著,我馬上過去。”
媽媽味旗艦店離福地別墅小區不遠,不一會兒夏婉玉就騎著一輛自行車趕到這裏。她穿著很簡單的寬大T恤配緊身七分褲,頭發用一個發簪別在腦後,耳垂上戴著兩個小鑽石,十足一個美豔少婦,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跟著我一起到了座位之後,馬曉丹趕緊給她讓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