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縮回手,看了看張玲胸前淩亂的衣裳,生怕這熊孩子一不小心誣陷我非禮她。張玲見我怯懦的模樣,舔了舔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我就好像是她嘴裏的一塊肉一樣,她隨時都能夠吃下我。我倒吸一口冷氣,怎麼感覺是她潛規則我,而不是我潛規則她呢?
張玲轉過身,坐在沙發上,將一雙小腳放在茶幾上麵,拿起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慢慢穿上鞋子,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裳,給我留下一個媚眼,轉身就出去了。我聞著空氣中張玲留下的殘香,臉上有些尷尬,不知道下麵要麵對什麼?
張玲離開我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麵。
坐在電腦前麵,拿起桌子上的彩虹棉花糖,輕輕咬了一口,臉上全部都是玩味的笑容。她甩掉腳上的鞋子,抱著一個狗熊抱枕趴在電腦前麵寫下這麼一段話:
偷腥的貓從來不說自己吃魚,他現在就好像是一隻老貓,不過我卻是一隻他吃不下去的鯊魚。
男人女人,戲裏戲外。總是樂此不疲的演著,裝著,扮著。
哈哈。
……
寫下這段話,張玲將吃了一半的棉花糖丟到嘴裏,丟開抱枕,將腳放在桌子上麵,躺在椅子上。腦海中似乎在想著一個有趣的計劃,嘴角不由往上形成一個弧度。
熊孩子的寫作計劃,是從男人女人破題的。
……
此時我肯定不知道張玲的心中所想,因為張玲走後。夏婉玉就聯係我,問我晚上回家吃什麼。當時我被張玲弄的心情很亂,就隨口說一句都行。放下電話,我坐在桌子前麵,想著剛才的一切。不由奇怪張玲為什麼這麼做?難不成她又性情大發,要跟夏婉玉共事一夫!
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那麼也就隻有一個結果,這肯定是張玲的鬼點子。
背後一定隱藏著某種陰謀。
……
下麵的幾天裏,張玲都比較正常。衣著風格也有了質的變化,由原本的OL女秘書慢慢變成了單純的學生妹,穿衣風格也以牛仔褲為主。憂心忡忡幾天之後,我也就隻能理解張玲那天是在發瘋。
一月十號的時候,蘭慧心要出國。
在這之前,我已經拖留學機構幫她辦好了一切手續。實際上,我在四川這幾個月裏,蘭慧心自己也在辦這些東西。她的英文口語水平很高,到國外也能繼續生活。國外研究生需要讀三年,研究生之後可以讀博士,反正蘭慧心現在年齡小,我讓她安心讀書,三十歲之前畢業都不晚。如果能在讀研究生與博士其間做出一點發明創造,可以將專利給我,說不定也能賺錢。
其實我對於蘭慧心的希望很大,通過近幾年的形勢來看,互聯網與再生能源將是未來世界的發財之路。互聯網發展不再局限於電腦,而在於雲終端,再生能源是一塊大蛋糕,如果能夠發明替代石油煤炭等礦產的能源,將真正在未來世界中譜寫出屬於自己的高歌一曲。而我將這些夢想,全部都交給蘭慧心去完成。
不過我並未跟她明說,如果明說她的壓力一定會很大。我不希望如此,我隻希望她能夠自己努力,給我一點驚喜。十號上午,在浦東機場,蘭仁義看著即將離開自己幾年的姐姐,哭的像一個淚人兒。蘭慧心眼睛也有些紅彤彤的,這妮子轉頭看了看我,對我說:“郝哥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好好生活。”我笑著對她說。
將蘭慧心送走,我開車帶著蘭仁義回去的時候。
蘭仁義對我說:“郝哥,昨晚上我姐對我說了一晚上話。她跟我說,你是我們的恩人,我們姐弟倆這輩子的命都是你的。你不缺女人,所以她要努力,隻有自己有了知識本事,才能讓你賞識。從鄉下到上海,是你給她希望。從上海到國外,是你給她夢想。”
蘭仁義說的慷慨激昂,我聽了之後笑了笑說:“豆豆,你跟著陸老爺子也有兩年了吧?”
蘭仁義點了點頭,我問他:“你今年多大?”
“十八!”蘭仁義說。
“這兩年你跟著陸老爺子就做什麼。”我邊開車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