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機場出站口的人海中,我怔神幾秒後轉身走向旁邊的入站通道。邊走邊給在上海的劉計洋打電話,告訴劉計洋蘭仁義聯係不上,讓他幫忙調查一下。我現在立馬飛赴上海,讓他安排一輛車到機場接我,等一下將航班信息發到他的手機上。劉計洋沒有多言,簡單一個字回道:“好!”
掛斷電話來到機場售票大廳裏,詢問一下後工作人員告訴我兩個小時後有一班飛往虹橋的飛機,隻有頭等艙了。我買了一張機票過安檢,隨後又打電話告訴顧漫可能晚幾天回去,我要去上海一趟。顧漫在電話那端扁扁嘴聲音無奈的說:“好吧!”
這小丫頭片子在想什麼呢!我心裏泛起疑問,轉頭看向機場航班行程表,帶著疑惑掛斷電話。臨上飛機之前,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思打了個電話給蘭仁義,結果他的電話仍然打不通。想打電話給柴知然,卻發現我根本沒有柴知然的號碼。登上飛機之後,飛機卻遲遲不起飛。詢問一下空姐後,空姐說是上海方麵的天氣原因。無奈又在飛機上等了一個多小時,飛機才升空起飛。到達虹橋機場後,手機剛開機就收到劉計洋打來的電話。
劉計洋說他就在機場外麵,蘭仁義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
“見麵詳談!”我掛斷電話著急的從出站口的洪流中走出來,在機場航站樓外麵見到了開著一輛沃爾沃的劉計洋。坐上他的車之後,劉計洋並不廢話,直截了當告訴我:“蘭仁義被人綁架了,綁架他的人不知道是誰,但很可能與向北風有關。”
我凝滯著眉頭問:“到底什麼情況。”
劉計洋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在公安口有點關係。但你也知道現在是何紹的天下,我這點關係不怎麼樣。但查個手機定位信息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們查到蘭仁義手機的最後開機點在徐彙區一座公園外麵,我讓人趕到現場後發現地上有血跡,也找到了他被砸碎的手機。”
說著劉計洋從一個塑料袋裏拿出了那隻帶有血跡的手機,是一個背麵貼了龍形紋飾的蘋果手機,我認出這就是蘭仁義的手機。我眉頭一皺,心中有些吃驚。這次的事情似乎還沒有危機到這種地步吧!而且向北風也沒有那麼下作吧!我問劉計洋:“報警了嗎?”
劉計洋搖搖頭說:“還沒。”
我一咬牙說:“報警。”
……
我趕到劉計洋所說的公園附近,發現這裏離柴知然教書的學校很近,隻有幾步之遙。帶著疑惑我來到柴知然的學校裏麵,結果學生們已經放學了,柴知然也回家去了。我根本不知道柴知然的家在那裏,往那裏找她?關鍵時刻還是劉計洋幫了忙,他剛好認識這座學校裏的一個副董,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要出了柴知然的家庭住址以及電話號碼這些東西。
我一個電話打給柴知然,結果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凶悍的潑婦。
潑婦張嘴就罵:“你個小癟三,別再打電話給我們家然然了,小心我找人砍死你。”
“我是郝仁。”不用說,這個女人就是柴知然的媽媽。
柴知然的媽媽聽到我這句話後,頓時一怔,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一下子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但態度並沒有特別好,反而有點做作的冷冰冰說:“哎呦,是郝總啊!不知您找我們家然然有什麼事啊!然然在洗澡呢,嗬嗬!”
我見過柴知然的媽媽,也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現在我拆分公司逃離上海已經是人盡皆知新聞,這位做娛樂新聞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她一心想讓女兒嫁一個富商,要是換到以前肯定對我的電話欣喜交加,可是現在卻沒那麼高興。我也不生氣,深吸一口氣說:“蘭仁義被綁架了,我需要見你女兒調查一下。”
啪!
一聽我這麼說,這個勢利眼的女人立馬將電話掛了。
“媽的!”我無力的看著手中的電話。
劉計洋笑了笑說:“走吧,直接去她們家裏。”
我轉頭看了一眼劉計洋,有些無奈的說:“咱們就這麼上門,還不被她給轟出來啊!”
“放心,我有辦法。”劉計洋大包大攬,攬著我的肩膀說。
跟著劉計洋來到柴知然的家裏,按響門鈴之後劉計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之後轉頭告訴我:“我認識一個富少,這富少最近在追求柴知然,柴知然的媽媽對這富少特別順眼,最重要的是富少的爸爸是柴知然老媽的頂頭上司。我剛打電話給他,讓他再打電話給柴媽媽,這門自然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