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仁師叔站起來對著師傅和鍾南師叔說道。
“嗬嗬,你是在說些什麼,難道不知道,長兄如父嗎?當年要是我當了大師兄,那件事就不會發生了,你知道嗎?”鍾南師叔也是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
很明顯,這話是說給師傅聽的,而對於我這個師傅的徒弟,這一刻我緊張到了極點,腰杆挺的跟標槍一般,對於長輩們的師傅,我們無權幹涉,也不想要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師傅本來朝前傾的身體一下子朝著沙發靠了回來說道:“當年的事情,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那不是我的責任,對,是我的錯,是我執意要去做那件事情,包括現在我的也是,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初你們也·······”後麵的話師傅並沒有說的出來,因為易達師叔打斷了師傅的話,
易達師叔苦笑著站了起來到了一杯茶遞到師傅的嘴巴麵前。師傅這才沒有說後麵的話,
“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這中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誰又算的清楚,難道你們自己心底沒有數嗎?那麼多年了,我們幾個現在這個局麵,天各一方,這個代價還不夠大嗎?這中間多少怨氣,多少傷心的事情,至今我都無法化解開,可是我們不能在小輩的麵前丟臉,現在的他們已經長大了,我們就不要丟臉了。都那麼多年的事情了,難不成你們還要在這些小輩的麵前清算一番嗎?”
師傅和師叔他們相互看了一眼,想來易達師叔的這番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最後,鍾南師叔先是上了閣樓,接著師傅也跟了過去。而易達師叔和李國仁師叔也是跟了上去。
在他們離開之後,我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在看其他的師弟們也是這樣,紛紛的癱軟了下來,想來剛才師傅們之間的爭吵也是讓我們緊張到了極點,看的出來,對於師傅他們爭吵的事情,他們也是不知道。
而就在大家都癱軟下來的時候,易達師叔忽然間冒出個頭來對著我們說道:“你們幾個小輩就隨意的玩吧,茶可以喝哦,沙發也可以坐。”
易達師叔這話一說。他的徒弟一個蘿莉般性格的她,直接是往沙發邊上跑了過去,然後第一個坐了下來,本來站了那麼久的我,顯然是不能腿軟的,可是加上緊張和挺直了腰杆那就不一樣了。
知道有板凳可以坐,我顯然是不會放下這樣的機會了,而就在我坐下的時候,承柴就朝著我走了過來說道:“我在內心裏麵是承認你是大師兄的,可是在外麵你必須叫我師兄。”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承醫也是朝我走了過來說了同一番話,而承鈴倒是說道:“我就做你們的小師妹好了,反正到時候你們記得要保護我哦。”
對於大師兄,這個名頭我跟本就沒有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所以我想來他們叫不叫我大師兄都無所謂,可是他們都這樣說了,這個大師兄還是要拿點威嚴出來的,這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所以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都這樣說,我雖然不在乎那些名頭,可你們總該是給我一個答應你們的理由。”
“好吧我就告訴你一個理由把,因為我比你大,要是在外人麵前叫你大師兄的話,他們會覺得我無能的。”成材說道。
而承醫想了想說道:“既然你想一個理由我就告訴你吧,我的理由和成材的一樣,我確實是比你大。”
“好吧這個理由我倒是勉強能夠接受。”我話一說完就抬起師傅那還沒有喝完的茶一口喝了下去,這可是極品大紅袍啊,要是這次不喝的話,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能夠喝到了。
而我的舉動顯然是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將師傅茶杯裏麵的茶喝完之後又是在茶壺裏麵到了一杯出來,瞬間他們就反應了過來到底是在做夢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