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語應該在你們很小的時候你們就應該總有了吧,當我一個人走出房間的時候,此刻的我望了一眼那個姑娘的房間,直接就搖搖頭,走掉了。
下了樓,發現了誌玲抱著肩膀在下麵來回一個人走動著,一見我下來了,就跟盼解放的人民此刻一不小心看見解放軍似的衝了過來,問到:“淼淼,怎麼樣?你覺得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麼樣啊,這事兒有著落嗎?”
“有,他有線索,但是希望你也可以能夠明白。不過這些都不怎麼重要,這一切需要我去真正的鬼市去一次,至於去做什麼,我也不清楚究竟應該怎麼樣去努力做這一切,他沒有說。”我簡單的對身邊的誌玲說到,對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還是直接說出來比較合適吧,其他的說實話也不需要好好的去休息了。
“鬼市?什麼東西啊,什麼鬼市,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哥兒我可以去嗎?”聽到誌玲特別的興奮了,突然說了一句說實話今天的我特別的開心,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的力量,他和旁邊的家貓盼望的不就是這個嗎?很多人有些時候都還不太清楚,我甚至懷疑這小子會不會今天晚上就秘密打個電話通知旁邊的家貓,然而我不相信這一切竟然會好好的去做這一切。
這倆小子,每次都覺得生命不夠刺激,也不怕一天真的踢到鐵板,到時候說什麼也就遲了。我此刻的心中有著太多的心事與忐忑,我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麵對,也沒有說話的興致,看樣子是特別的累了,直接疲憊的說了一句:“回去再說吧。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在做什麼了”
回到賓館此刻所有的美好隻是一瞬間的過去了,我簡單的和誌玲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就一個人匆匆忙忙打發這小子去睡了,因為心裏老是想著有關圈子的事兒,雖然知道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不免有很多的想法和懷念。
很多情況下那些想法總結起來根本就不過是一句話,就如同高中生此刻的心情想要進大學一般的心情複雜,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而懷念的,當然也就是是我的師父,我知道他沒有死,很多情況下,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樣去做,用懷念這個詞語太不恰當,可他真的已經離開我了太久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在床上輾轉翻側的睡不著,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特別的麻煩,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看待身邊的這種事情,終於我還是拿起了電話,實在是忍不住了撥通了劉清哥的電話。“清哥嗎?我是淼淼。”
“真夠可以的,淩晨兩點多,是有什麼事兒?這麼個時間給我打電話還有什麼意義嗎如果是有算命的生意介紹給我就算了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來拿到我了,說要就離開了。”此刻從清哥的聲音沒有多少的睡意,能夠聽得出來還是很是清醒,他此刻跟我開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