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蘇晚張了張嘴,卻最終還是未將心中所想的說出來。
不然,說什麼?
說自己可能得不到席夫人的認可?席雲庭,他……希望自己被認可嗎?
自己不過是他的桃花擋箭牌罷了,認真了的話,反倒顯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怎麼了?”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欲言又止。
“啊,沒什麼,,,”蘇晚打了個岔,將話題轉走了。
席雲庭似乎沒有深究的意思,他坐在蘇晚的旁邊,身子前傾。
屬於男性的荷爾蒙味道將蘇晚包圍,想起昨晚的香豔場景,她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呼吸交纏。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蘇晚緊張的雙手抓住了身下的沙發巾,閉上了眼睛。
肩頭似乎有些輕微的動作,然後包裹了她全身的男人氣息瞬間消失。
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席雲庭帶著笑意的眼眸。
“怎麼,很期待我做些什麼?”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獨有雌性,帶著一種慵懶和痞氣,卻不讓人反感。
英挺的五官隨著眼角上揚,帶出幾分邪氣,如同一朵罌粟,誘人沉淪。
臉紅心跳的蘇晚,差點兒看呆了。
以至於忽略了席雲庭將她身上的頭發裝入兜裏的動作。
將蘇晚和軒逸的頭發交給了秘書,“你去找人做個親子鑒定,加急,要保密。”
秘書辦事效率非常高,不過兩天,就將DNA的檢測報告送到了他的辦公桌上,看著上麵99.99%的數字,陷入沉思。
雪茄的煙霧將席雲庭的麵龐模糊,他將鑒定書用文件粉碎機銷毀,看著落地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
自己的感覺沒有錯,蘇晚,確實是軒逸的親生母親,隻是,這些年,她都經曆了什麼?
那些記憶,都被蘇晚忘記了嗎?
將雪茄狠狠按滅在煙灰缸裏,席雲庭眸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
翌日,席雲庭像往常一般去了公司處理事務,因為一個會議,而耽誤了一些時間。
蘇晚在家中看電視,想著自己要不要給席雲庭做些飯菜,盡一些妻子的義務,以免每日都像是米蟲一般。
心情還不錯,一邊翻著菜譜,一邊兒哼著小曲兒,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有些好奇,應該不會有人過來這裏才對?難道是找席雲庭的?
透過貓眼,蘇晚看到了一個她一點兒都不想看到的女人——沈夢琳。
想了想,扭頭回了客廳,她沒空兒和這個女人吵架。
誰知道,外麵的敲門聲經久不息,讓蘇晚頭疼。
“你來做什麼?”終於還是打開了門。
“你這個狐狸精,我命令你盡快從這裏搬出去!”
頤指氣使,生硬的命令。
蘇晚的氣性也上來了,這個女人三天兩頭來找麻煩,怎麼這麼執著?
“沈夢琳,這裏是雲的房子,我住不住在這裏,不是你應該置喙的事情。”露出一個明晃晃的笑容,“讓我搬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你讓雲親自來說,我一定馬上就走,絕不賴著。”
“你!你!”被氣的說不上話,“我和雲本來好好的,還有軒逸,結果你硬是插入進來,破壞我們的感情!你就是個小三兒!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