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青姐你嫁給我算了?”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寡婦青的眼裏隱隱含著絲怒氣,她守寡多年,可絕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人,最是厭恨別人言語輕薄。
我見她惱了,心思急轉,也沒去看她有些不忿的目光,假意歎了口氣,道:“青姐怕是也聽到了些傳聞吧,我本來就想本本分分的過日子。誰知道那梅香騙我把房子寫到她的名下,轉眼便把房子又給賣了。雖然我最後好不容易才追回了幾萬塊錢,梅香她人卻是跑得沒了蹤影。這老婆沒了,房子也沒了,我就成了村子裏頭別人嘴裏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女人到底是心軟,聽我說起這番話,寡婦青原本的些許怒意,也便消散無蹤,見我情緒低落,反而伸手溫柔的拍了拍我的背。
“沒事的,梅香騙了你,那是她沒眼光,以後總有好女孩會跟你好的。”頓了頓,寡婦青頗為糾結的咬了咬唇,到底還是把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之前在我家時,徐妮那丫頭口無遮攔的,有些話你可不要當真了,她現在畢竟還是個小女孩,讀書要緊,其實也不是我看不上你,就是……就是孩子還太小。”
小?哪裏小了,那如白玉般的身子和發育的極好的身段,哪裏還算小?
當著寡婦青的麵,這話我自是不敢說出口,見她一臉擔憂,我忙順著她的話說:“我是真沒那意思,青姐你還不知道我嗎,徐妮這還在讀書,什麼都還不懂,我哪裏會去禍害她,你要是信不過我,我……我……”
見我一臉激動,寡婦青倒是放下心來:“別別別,姐信你,我知道你和妮子那丫頭沒什麼,隻是我這做母親的自己在胡思亂想。”
她這會鬆了口氣,見我依舊忿忿不平,反倒安慰我道:“其實你也不差的,要不是徐妮太小,說不定我還真願意把她許了給你。”
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心裏暗暗把這話給記了下來,管她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她親口說了這話,以後萬一真有那啥事,她總不能反悔打自己的臉。
沒了心事,寡婦青倒是真的放鬆了下來,又與我說說笑笑,倒是很快把飯菜都喂給了我吃。
吃完飯,她正收拾碗筷準備回家。我的肚子卻一滾一滾的,忍了忍沒忍住,跟寡婦青打了個招呼後,便鑽出茅草屋,到屋後去準備放尿。
村裏人,穿的褲子也沒用皮帶,隻是用一條麻布隨便係住。
這原來解起來也方便,但誰叫我這會傷了右手,便是抬一下都會痛,更別說是解麻布結帶這種精細活了。
我這會身上還酸疼的厲害,咬著牙想用左手去解,但我不是左撇子,左手本來就要笨拙些,加上麻布沾了水便會發脹,一時間便更難解開。
肚子又在抽動起來,之前我吃飯時就已經有尿意,隻是那會寡婦青正在喂我吃飯,我總不能撇開她自己先去噓噓。這會解不開麻布,偏偏憋尿憋的厲害,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尿了褲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