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消息更多了些,曹光又給我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說。
徐鬆林被抓這事,比我原本以為的還要麻煩一些。
他多少還是有點涉案,一時間沒那麼容易能夠出來。
“你的老對頭這次慘了,我們使點勁的話,他就算被判刑也不一定。”曹光有些幸災樂禍:“真不要哥們幫著使使勁?”
我猶豫了下,腦子裏響起徐燕梨花帶雨的樣子,還是搖了搖頭,又猛地想起曹光看不見,忙道:“用不著了,就這樣等結果就行。”
頓了頓,又多嘴問了句:“對了,他這事我要是想保他的話,得怎麼辦?”
曹光這次真驚了:“泥腿子,你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鬆林跟你不是不對付麼,你這是有什麼把柄還在人家手裏頭拽著?”
跟徐燕的事可是秘密的緊,曹光充其量也就是知道些明麵上的東西而已。
我摸了摸鼻子,一些隱秘的事差點給說漏嘴,忍了忍還是有些不耐煩的說:“事情麻煩著呢,你說不說,不說我找其他人了。”
“哎,別急啊。兄弟我這還想跟你多弄點藥膳吃吃呢。”
我沒好氣道:“就你還吃藥膳?你這真不怕把人給折騰死啊?”
電話那頭曹光頗是尷尬的笑了笑:“那什麼,你這藥不是說能強身健體麼,咳咳,我就衝著藥性去的。”
說著頓了頓,岔開話題道:“你不是問徐鬆林那邊怎麼保麼,這事剛好我知道,他雖然涉案不深,但多少有點牽連,罰款什麼的怕是免不了。如果你早點把罰款什麼的給交了,興許能早點讓他出去吧。不過這錢聽說也不少,有那麼個七八萬吧,要是沒錢罰款也沒事,頂多坐個半年一年的牢而已。”
得了準信,我掛斷電話後正猶豫要不要給徐燕打個過去,卻沒想到徐燕的電話已經先一步打來了。
正想跟她說她爸的事,徐燕卻直接道:“騾子哥,我現在一個人待在家裏好怕,你能來陪陪我麼?”
要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我直接道:“那行,你等等,我馬上過去。”
一路下了山,路過徐家村農家樂時,卻隻看到一片荒涼景象。
雖說屋子還都在,但早已人去樓空,地上也滿是各種殘渣,也沒個人清掃。
我一路過去,很快便到了徐燕家門口。
剛要敲門,房門忽地大開,隨後徐燕伸手把我拉進屋子裏,不等我說話,已是用力的堵住了我的嘴。
我使勁掙脫了下:“燕子,你先聽我說……”
“別說了,我現在隻想要你。”徐燕一下子緊緊的抱住了我,一個勁的在我側臉亂啃。
她在我耳朵邊親了親,我一個激靈,微微喘息道:“燕子,你別這樣,你爸的事我幫著問過了,沒多大事,頂多就是交點罰款什麼的就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