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水氣彌漫,浴缸裏傳來猶如海浪拍打著堤岸的聲音,有大片的水花從浴缸裏冒了出來,地麵上很快積了一灘水,緩緩的流淌著。
情到濃時,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喃,“蕭紫冉,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打斷你的腿。”
她腦中一片空白,兩條修長的腿緊緊的圈著他的腰,他說了什麼。。。她不知道,隻想像藤蔓一樣把他纏得更緊更緊,纏到肉裏,纏到靈魂裏,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會將他們分開。
蕭紫冉早晨醒來的時候,右耳裏嗡嗡的響,她坐起來按摩了一下耳鼓,那種雜亂的嗡嗡聲才小了下去,她回憶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隻記得白浩宇到酒吧裏麵找到了她和紫欣。然後騎著摩托車帶她兜風,後來又幹了什麼,她有些記不清了,那酒的後勁太大,她第一次喝酒就醉了。
她下了床,想到浴室裏洗把臉,卻看到浴室裏一片狼籍,地上的水還沒有幹,浴缸裏的水隻剩下一半兒,水麵上甚至還飄浮著她的內衣。。。
她的臉紅透如桃花,記憶一點點湧上來,昨天晚上,他們在這裏。。。怪不得她的耳朵會灌水。
她急忙蹲下來開始收拾,將內衣撈上來洗幹淨曬好,再把地麵擦幹淨,等她把洗漱間收拾幹淨,白浩宇已經跑步回來了,將身上被汗浸了的衣服脫下來,胡亂往她頭上一扔,“蕭紫冉,你明天早上跟我一起跑步。”
她說:“我跑不動。”
“跑不動也得跑,你都懶成豬了。”
他扭開花灑,就著涼水開始衝澡。
“白浩宇,你出了一身汗,衝涼水澡會感冒的。”她趕緊把水溫調高。
他微揚起唇角,拿起手裏的花灑往她的身上噴,她剛換好的幹衣服立刻被淋濕了,惱得跺腳,“你幹嘛?”
“我替你洗澡。”他又往她的臉上噴,她用手擋著,去搶他手裏的花灑,“白浩宇,別玩了,你討厭死了。”
他躲閃著不讓她搶到,她便伸手撓他的癢,他看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其實很多癢癢肉,她的小手一碰,他就笑起來,邊躲邊警告,“蕭紫冉,你再撓我,我揍你了。”
她才不聽,彎著身子,兩隻手一起上陣,撓他的腰,撓他的腋窩,他笑得不行,手也軟了,她趁機搶過花酒往他的頭上噴,他捂著頭,四處躲。
她緊追不舍,一邊噴他一邊撓他的癢,他哈哈大笑,眼淚都快笑了出來。
“白浩宇,你還敢不敢了,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他抱著雙手求饒,“女俠饒命,我願意以身相許。。。”
“誰要你的以身相許,大壞蛋,癢死你。”她撓他,他抓住她的一隻手往自己懷裏帶,“蕭紫冉,我都舉白旗了,你要善待俘虜。”
“你這種俘虜就要殺無赦。”
“殺之前先讓我以身相許。。。”
“許你的頭。”她用另一隻手撓他,他哈哈笑個不停,彎下腰,“蕭紫冉,蕭紫冉。。。。”
一行人回到了帝國別墅,很是熱鬧,紫欣和晴天特意到了醫院將柳媽接了回來,白浩宇覺得小寶兒需要專業的護士來照顧,正好柳媽受傷了,征求了紫欣的意見之後,將她留到了帝國別墅裏麵。
紫欣很高興的答應了,她現在和蕭晴天的關係還沒有確定,雖然蕭晴天對她很好,但是,她總覺得兩個人的事情還沒有說開,似乎晴天對男女之事很是羞澀,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留下來和蕭晴天探討一下情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