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剛聞言,將李桂花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自己從後麵進入,手也沒閑著,不斷地的把玩李桂花的聳立的高峰,腰部一陣一陣的發力,李桂花被弄得死去活來。
其實原本陶國強那玩意在男人中也算是非常不錯的,但是自從懷孕生孩子之後,跟以前相比就鬆了些,每到晚上倆人過夫妻生活的時候,李桂花少了以往的激情感,夫妻生活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和諧。
對於李桂花來說,陶國強那玩意再自己裏麵搗鼓,誇張了說就跟一根針掉進去一樣,但是為了顧忌陶國強的麵子,李桂花總是非常配合的叫。床,這樣的生活一次兩次還好,但是次數多了,李桂花沒有得到那方麵的滿足,內心異常的苦悶卻無法傾訴。
而對於陶國強來說,媳婦生了孩子變鬆了,那是為了自己,但是以前夫妻生活的那種包裹感沒有了,自己的體驗大打折扣,於是就走向了男人的老路,偷腥。這兩年在王小剛的帶領下,家裏的經濟條件可謂蒸蒸日上,偶爾消費個小姐也是可以承受的,於是就時不時的借著外出辦事的機會,找個小姐享受一番,小姐雖然身子不幹淨,但是好在沒生過孩子,那裏還是非常緊的。
李桂花是什麼人,陶國強這一係列的反常舉動,劉桂花都是看在眼裏的,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還時不時有根黃色的長頭發粘在衣服上,但是在農村,對於女人來說,男人就是天,而且兩人還有孩子,所以對於這樣的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長時間沒有得到滋潤的李桂花,隻能有時候在家裏自己用手解決,但是這種程度是遠遠不夠的,這天,李桂花在酒廠值夜班,突然尿急,就往廁所跑去,可是一到廁所發現廁所門緊閉,而且仔細一聽,發現廁所裏麵傳來不堪入耳的呻吟聲,一定是值夜班的狗男女來這偷腥,李桂花想到,準備拍門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李桂花眼睛往四周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於是耳朵貼著門,想聽的仔細點,透過門,門那邊此刻正上演著激情大戲,女人的痛並快樂的呻吟聲,男子的踹息聲,還有肉和肉撞擊的啪啪聲,聽著聽著,李桂花下。身就濕了。
李桂花此刻也在性趣十足,打算趕緊找個地方尿個尿,然後自己找個地方解決,沒想到好賴不賴的遇到了王小剛,很多人都說王小剛那玩意跟驢似的,今天既然遇到了,肯定也要試試,總好過自己用手。
在值班室的支架床上,翻滾著兩條白花花的身體,這時候的小剛發動全力,每一次都是全部沒入,這帶感的刺激讓李桂花高潮迭起。
“小剛,用力,哦,就是這樣,再快點。”
在李桂花的請求下,王小剛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多,李桂花一陣一陣的抖動著身體,一陣一陣的呻吟,突然叫了一聲就暈過去了。
“啊,不會是讓老子日死了吧!嫂子?”
王小剛被這一情況嚇了一跳,立即將自己的那個拔了出來,然後手指在李桂花鼻子前探了下,有氣,看來是暈過去了,然後在李桂花的胸。脯上推了推,又掐了人中,不一會兒,李桂花猛吸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小剛,嫂子這輩子從來沒有被日的這麼舒服過,啊!”
小剛看李桂花醒了,立即將自己的鐵棒捅了進去,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嫂子,繼續,你真是個尤。物!讓我的**比以前還大了。”
就這樣,二人一直不停的奮戰,直到天空微微亮了。
就在二人交歡的時候,兩個身著黑衣的人進了酒廠。
“老大,你說這個廠子的人都是牲口嗎,怎麼到處都在幹好事?聽得我**都*了。”
“小聲點,幹完這一票,咱們上縣裏找兩個小姐去,聽說春風樓的小姐個個美若天仙,床上功夫了得,咱們就去那兒。”
“不用小聲,現在野鴛鴦正忙著呢,誰有心思管我們,哎呦,聽聽這聲,一定是李桂花那賤蹄子。”
“你咋知道?你日過她?”
“想日,但是她看不上我,有天我從他家過,陶國強正日她呢,叫聲和這個一樣,但是男的是不是就不一定了。”
“男的肯定是王小剛啊,聽說他這幾天吃住都在廠子裏。別廢話了,到了。”
“老大,是哪個啊?大毛子說那些發酵池貼著標簽呢!”
“周老板不是說全部都毀了。”
“這酒太他娘的香了,全部毀了太可惜了,我們找找帶標簽的,把那幾個毀了不一也一樣,等周老板問起,我們就說他當時說的是帶標簽的。”
“老大英明。”
發酵池的兩個人討論完,就打著手電筒一個一個發酵池的查看,但是他們不知道,這樣做的速度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