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廠的廣場上,開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實驗,實驗的動物有三種,小白鼠,鴨子和雞,最開始,先用小白鼠做實驗,不一會兒,小白鼠中有15隻在喝了還未成型的酒後七竅流血死了,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都慘白,到底是誰,下手這麼狠,如果今天不是小剛發現,後果。。。不敢想象。
小剛看著慘死的這幾隻小白鼠,一股狠厲從臉上閃過,平時小剛都是嘻嘻哈哈的,但是今天看到小剛這樣,都知道,王小剛已經不再是以前村裏那個光著屁股任人欺負的小屁孩了。
“這次換雞和鴨!”
小剛吩咐到,隨即又點燃一支煙,在他的腳下,橫七豎八的扔著很多煙頭。
眾人聽了吩咐,著手給雞鴨灌酒,給雞鴨喂酒難度就高了,不一會兒,現場就此起彼伏的響起了雞鴨的叫聲。
費了好大功夫,一百多隻雞鴨均灌了酒,不一會兒,其中的十五隻雞鴨很快就都死了。
“把那些死了的雞鴨還有白鼠都燒了吧。”
經過試驗,小剛心裏已經明朗了。
“王總,我們查了下,這些老鼠了雞鴨都是喝了做實驗的十五個發酵池的酒死的,試驗的發酵池還剩一個。”
“唯一的希望啊!”
|“你們把這些都處理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弄完今天先走吧,明天還是按照以前一樣,明天把那15個發酵池鎖上,然後晚上的時候運水泥過來,全都封死了。”
小剛吩咐完,便往發酵室走去,進了發酵室,直奔最後一個試驗發酵池,這是他唯一可以期盼的希望了。
天色逐漸變暗,廣場上的活物和死物都被清理走了,大家錘了錘酸痛的肩膀,一言不發的悶聲幹活,今天發生的事大家都有目共睹,誰的心裏都不好受。
夜色將近,廣場上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在會議室那個臉色異樣的釀酒師傅吳老。二匆匆往廠子外走去。
他腳步急促,臉色難看,往村西口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一戶人家,破爛的圍牆,髒亂的瓦房以及昏暗的燈光,看來有人在家。
吳老。二也不敲門,直接進了院子推開了門,王家兩個兄弟王大麻和王二麻正在吃飯,桌上擺著一鬥碗牛肉,豬頭肉,還有不好鹵味,以及開封的桃花釀,桃花釀的清香在空氣中彌漫著。
“我說你這人,進來怎麼不敲門,有沒有點原則啊!”
王二麻嘴裏塞滿了東西,口齒不清的說道。
吳老。二進門後,把門立即關上,然後壓著聲音說道:“你們老實說,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我們能幹嘛,幹了點小活,掙了點小錢去日王寡婦的皮膚了,咋了,一來就興師動眾的問話,吃槍子了?來,喝兩口,老大哥!”
王大麻轉了轉眼珠子,說道。
“別跟我玩這一套,你們昨晚有沒有上酒廠去?”
“大半夜我來去酒廠幹什麼?你這話問得,難不成酒廠出事了?”
“扯幾把蛋,酒廠能出什麼事。對了,你們哪來的錢,平時好吃懶做連飯都吃不上,今天大魚大肉的。”
“不都說了,昨晚給人幹活,掙了點小錢,我兄弟倆怎麼說來著,今朝有酒今朝醉,倒是你,你來就陰陽怪調的問這問那,你要麼坐下來吃,要麼走。”
“我有事,先走了。”
吳老。二說完,摔門走了。
而屋裏的王大麻和王二麻此刻卻豎著耳朵聽屋外的動靜,確認吳老。二走了之後,這才落下心裏的大石頭。
“老大,你說吳老。二是知道什麼了?”
“他知道個球,老。二啊,你這個人嘴也沒個把門的,昨天你日王寡婦的時候,差點捅了簍子,以後,不管誰問我們,你都別承認,死不承認就對了,別人也拿我們沒辦法,知道不?想起昨晚的事,我倒了八輩子的大黴才攤上你這麼個兄弟。”
王大麻說完,情緒突然上來了,脫下腳下的布鞋就是一頓抽。
滿腹疑惑的吳老。二出了王麻子家後,這才往家走去。王麻子家裏自己家近,那天和他兄弟二人喝酒,喝高了就把酒廠的事說了出來,關於試驗,關於發酵池,關於標簽,這次投了毒的發酵池都是帶標簽的,這事廠子裏出了幾個釀酒師傅和王小剛等人,就他兄弟二人知道,但是怎麼看這兩個膿包都不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主兒,一定是有人指使,自己該不該把這事說出來呢?